秋枝散(五)【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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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估计在她眼里真成了无常鬼“索命”来了。
无人通报,两人出现地措手不及,众人纷纷下跪行礼问安,我也放下手中的糕团,蹲下身去。
张矩扶起我,其他人都退下去准备前往宣华殿上席,霎时间,福宁殿只剩了没几个人。
季春见也拉着安陵打打闹闹地离开福宁殿,张矩环顾一圈,又看了看面前散落的工具和面团不说话。
我抬眼想看看张矩什么神情,发现他也在看着我,我弯了唇:“妾晨间给各宫送去了篷饵,陛下吃了么?”
张矩抬手擦了一下我的鼻间,捻着指,我看了一眼白白的,估计是方才阿浓玩闹不小心蹭上去了。
脸有些烫,不自觉的再抬袖轻轻抚了脸,只见张矩从衣襟里拿出一小束茱萸,按着我的后脖颈压向他,在我耳边别上了:“吃完了,倒是更想吃绿茶饼了。”
此言一出,周围的几个小宫婢也都弯了眼,到底是亲父女,真真是一个模样德行。
张矩有些不明所以,挑了眉看向我,我笑着说:“陛下可别偏心,也给阿浓带茱萸了么?”
阿浓从我身后探出脑袋,被张矩一把抱起,不知又从哪变出来一小株茱萸,笑着别进阿浓的发髻里。
放下她,转身又牵了我的手往殿外走:“我也只对你们母女偏偏心罢了。”
秋风卷过,残留一地枯叶与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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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宫宴上,我终于知道了那天在长信殿外看到的陌生身影。
原来是太后母家那边的女儿,只是自小在益州长大,如今她父亲调回长安来,去了十叁曹主管十二仓曹。
估计是前些日子太后召见,还是那一身红衣,坐在太后身边,可见偏宠。
酒过叁巡,乐府的新排了的歌舞齐上,除却惯有的古琴与琵琶,还加入了缶,清脆空明,舞女又身着蓝衣,仿佛置身冰雪世界。
我看得入了迷,手指随着节拍在羊脂玉上敲打,一舞毕,张矩端了酒樽:“赏。”
接下去的几个都是往常常有的,我有些兴致缺缺,余光中,梁平拿着浮尘从后边疾步走过,附在张矩耳边低语。
我偷偷去看,也看不出张矩神色,忽然张矩唤了我名字:“朝政上有些事,我先去一步,你若累了便让其余什么人主持一下。”
太后早在歌舞前就用身体不适先回了长乐宫,张矩起身后径直走了,并没有带着梁平和福安。
心底有只小蚂蚁磨着心脏的一角,我想唤福安来直接问张矩到底干什么去了,可又想到,梁平也只是个通禀的,遑论福安。
暗香浮动的烛光与香薰让我气短胸闷,没坐多久,让青兰和安陵打了个招呼也退下了。
走在朱雀大道上,北风擦着我的耳我的指尖呼啸而过,蚂蚁啃噬地速度好像加快了。
青兰见我脸色也不敢出声喊我,只搀扶着跟随我的脚步。
抬头看去,我来到了宣室殿外。
书房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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