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8
第(2/3)节
过水葫芦,物件并不是新的,但能看出被保存的很好只能看出一点岁月的痕迹。手摸到几处凹陷,一看是青涩的刻痕,刻着舒临锦年四个字。
“这个水壶是师父救我性命那一日送我的,弟子永志不忘……想着师父应该什么都不缺,弟子只好刻了你我的名讳重新还与师父。”
舒临听着锦年的细声细语,想起奚听月说的话,自己当真是一直将锦年视作当年的孩童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对锦年产生那样不堪的想法他都回忆不起来了。
他摇了摇头,一手将锦年拉入怀中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切切实实的吻住了她还想说话的嘴。
舒临吻的生涩,锦年亦是从未被人这样对过,即使是守岁也只是像猫似的舔舔她的脸。
“把嘴张开……”
锦年下意识的听从舒临的话,张开了一点嘴,舒临马上侵入她的嘴中勾缠着她的舌。和守岁像动物一样的舔舐不同,锦年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身上酥酥麻麻的。
舒临半跪在榻上,捧着锦年的脸吸吮着她的唇舌,被迫让她仰头吞下他俩的涎液,来不及吞掉的都顺着锦年的嘴角流出来。锦年手紧紧抓着舒临的衣襟承受着舒临强势的吻。
锦年的唇被吻的亮晶晶的还有些红肿,舌根也被吸的发麻,半张着嘴靠在舒临肩膀上顺着气。
下身也溢出一些液体,布料糊在腿心锦年难受的蹭了蹭。舒临的手探到她身下蜜处,触手一片湿滑,隔着绸裤就能摸到已经硬的探出细缝的肉粒。
锦年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略略抬高了些屁股,躲避舒临作乱的手。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继续隔着布料摩擦肉粒,不过一会锦年就哆嗦着腿泄了瘫软在他怀里。
绸裤是穿不得了,舒临帮锦年将已经弄脏的绸裤褪下,再把她塞回被子里。锦年一身的淤青,舒临下身胀的厉害也不愿意再伤害她。
锦年也是真的累了,脸上还带着潮红又沉沉睡去。
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荒唐的事,舒临不能原谅这么卑劣的自己,即使没有真的同锦年交合,可从他含吻上那片嘴唇事情就已经变得令人鄙视。
息星峰这边有人无法入眠,蓬莱洲亦是。
奚听月砸了屋内所有能砸的东西,奚扶光头一次看见师父发这么大脾气,一切都是因为舒临和那个废物。
破碎的琉璃片划伤了她的手,奚扶光跪在她脚下。
“师父何必这么折磨自己!弟子愿意为师父做任何事!”
奚听月冷笑了两声,用带血的手掐住奚扶光的下巴。
“我让你去杀了那个小姑娘,你能吗?”
“我能……”
“呵!她有舒临护着,你动的了她?没用的废物!”
奚听月将他甩在地上,低头看着手上的伤口,慢慢的伤口愈合完好如初。
奚扶光最怕人称他为废物,他明明已经用了自己十足的能力可还是比不上舒临,永远是别人的影子,如今连师父都叫他废物。若是白天下手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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