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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了命,等了一会儿还是莫名其妙,未久见到那个云小姐从街角走出来,豁然就懂了。
天寒,少帅定是叫他来给人当车夫的。
想着,他禁不住又催促了一声,“云小姐,请上车吧。”
他人长得凶相,这话又说的严肃,让人无端有点强迫感。
可旁边郝翡眼巴巴的看着,云瑶虽然不愿意,最终也只好上了车。
一上车,见车里无人,不觉的先松了口气。但毕竟坐的是他的专车,四面八方好像都有他的味道一样,老大不自在。
云瑶不知道说什么,蒋仕学无意开口,郝翡不清楚状况,叁人沉默着,一路上除了汽车引擎的嗡鸣声,气氛静悄悄的。
幸好离得不远,很快就到了,远远的瞧着戏院门口排了老长的队,一下车,云瑶偷偷呼出一口长气,见蒋仕学要下车来送她们,云瑶知道侍从室的几位都不待见自己,也不想惹人烦,她回身拦住他,急忙道了谢,说了不必送,接着拽着郝翡赶忙转身离开了。
眼见那个一身戎装的男人开车走远了,郝翡好奇的问,“我的天呀,这人怎么这么严肃,我一句话都不敢说。”
“云瑶,他是不是就是你家那个当兵的亲戚呀?”
从前徐昭叫人来学校接过她一次,被人撞见了,云瑶就谎称说是家里的一个亲戚。
“是。”
郝翡见她不想多说,就没再问。
两人在路边买了包糖炒栗子,一头扎进了排的长长的队伍里。
站在他们前面的,是个穿了灰布长衫的青年,他围了一圈老长的围巾,两边长长的拖在衣侧,被冷风吹来荡去,正在语调激烈的与人讨论着什么。
郝翡往前凑热闹听了一耳朵,原来是前日平州大捷,报纸上连篇累牍全是一片赞誉,一个穿蓝衫的男子站在他边上,正在说徐家军如何如何护佑一方,这战打得好云云。灰布长衫的青年却不这么以为,他认为这全是因为平州仍是南部所辖范围,本土作战,利大于弊。南部安逸太久,本不适宜征战,如今虽在家门口打了胜战,但不可懈怠,他举了前两次远赴钦州战败的例子,又说,街上时常见穿了军装的军混子混在酒楼里吃酒,一坐就是一整日,恐怕不加操练,日后战场扩大,力有不逮,定要吃亏。
周围人这么多,眼见越说越逾矩了,蓝衫那位说,“好了好了,今日说好是来看电影的,说这些扫兴事做什么。季棠兄,我们改日再聊。”
那位叫季棠的青年老大不情愿,愤愤的说,“若不是先生嘱咐过,我才不来看什么劳什子电影,简直是虚度光阴。”
这人真是榆木脑袋,哪怕心里这般想,这话也不该说出来,在场多少人花了大价钱才买来的票被他说的好似一文不值。
听了这话,周围许多人侧目。云瑶听着,也不由得多看了这青年一眼。正巧他这时回了头,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他的头发有些乱,裹在围巾里被静电摩擦的飞的四处都是,像个蒲公英,鼻梁冻的通红,架着一副厚底眼镜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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