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浪子妙手可回春报恩床榻终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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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叫住了。那小丫头道:“李公子留步。小姐说有一首诗词看不明白,还望李公子指点。”李宝珠因从小娇生惯养,家中又只有这一个孩子,便是当做男儿教养的。不仅能歌善舞,更是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李楚饶有兴致,便道:“红玉姑娘带路。”
到了李宝珠房内,红玉却闭了门退了出去。李楚正心下疑惑,怎的不见李宝珠人。却听床榻上帐蔓里有人喊道:“公子,请到这儿来。”李楚几步上前,只闻得阵阵粉花香,不觉下边阳物直竖起来。又是一缕残阳渗入,映在美人脸上,隔着那帐蔓模模糊糊看不太清,更增添一份趣味。一双素手撩开帐蔓,只见李宝珠横躺榻上,一身桃粉小衣,像是寝衣,几乎是透明的样式。李楚把她一身美肉尽收眼底,不觉色胆包天起来。李宝珠含羞道:“因着身上不爽,不能起来迎接,还望公子赎罪。”李楚忙道:“不碍事。姑娘有何问题?”李宝珠垂眸道:“奴家有一诗词不明,还望公子指点。”李楚道:“是何词?”
李宝珠吟道:
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
却嫌嫩弱娇无力,意密情深两意牵。
这等淫词艳曲,不敢相信居然是出自李宝珠之口,又看她粉面含春,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更叫李楚淫心大动,凑上前去便要搂着她亲嘴儿,李宝珠故意用手挡了,娇滴滴地问道:“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李楚急道:“美人儿,待我脱了衣裳,慢慢同你说。”李宝珠佯装生气道:“怎敢如此轻浮!李公子家中已经有了妻室,怎好再来染指奴家?”李楚眼下心急,只用了假话来骗她道:“好人儿,我哪有什么妻子!要说难懂,还是你最难懂。”便趁机捏了她的下巴拉过来亲了几个嘴儿。李宝珠害羞不已,道:“奴家哪里难懂?”李楚笑道:“我饱读诗书,没什么难得到我的。只是姐姐这篇诗文,最为难懂——你明明第一次见我便一笑留情,为何后来又不再来买药。”李宝珠正色道:“那便是看见公子有了妻子,我不好再来。”李楚道:“哪有什么妻子,那是我的自家妹子。她一向善妒,看姐姐这样标致的人儿,便要给你几个白眼的。姐姐莫要往心里去了。”李宝珠听了,心里大喜。因着她心性单纯,居然毫无怀疑,一双藕臂揽住李楚笑道:“奴家就知道公子心里有我。”又垂首羞涩道:“若是公子不嫌弃我略长你一岁”不等这美娇娘说完,李楚忙道:“怎会嫌弃!我还求姐姐莫要嫌弃我家贫哩!”
李楚捧着脸儿,把她舌头咂得紧紧的,下边阳物直竖。也不管礼法,便去扯她裤子。李宝珠把手擎着道:“这又是什么意思?”李楚道:“姐姐放开了手,待我扯下了与姐姐说。”李宝珠兴发,下边水已流出来了,道:“便依你说,把手放开。”李楚径解了带儿,扯下来,将手摸去。真是白馥馥,鼓蓬蓬,软浓浓,红绉绉,紧鞦鞦的好东西,便把那阳物竖将过去。李宝珠假意推道:“憨畜生,你莫不是真真醉了。”已被李楚肏进少许。李楚之物,粗大坚硬无比,哪怕有少许淫水滑溜了,这李宝珠也承受不起。李楚便把她两脚掇起,缓慢抽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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