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我怕!
第(2/3)节
静一片仅有雀杉来回走动的声响,无人敢应皇后的话。可皇后是在抱怨吗?有脑子的人当然不会这么想,更何况殿中跪着的哪个不是聪明人。
皇后满意的看着殿下人们的反应,他们或醒悟或激动,虽跪着但气场不低似蓄势之弩。皇后眼眸精亮扬手一拍,“诸位,你们而今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去争夺,心中可明白了?”
别似本宫从前一般,只能在阴诡中搅弄。
“我等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不管如何皇后今日的作为实在有些太过放肆,可谁人不知她有这个放肆的资本?朝臣们连她做了先帝皇后又做当今陛下的皇后都阻止不了,哪能在一段言语中找茬挑刺呢。
遣退众人后皇后同雀杉说:“看看,才这么几个坤泽举子,本宫如此做还不是为了下一场科考坤泽能来的多些。”
雀杉不以为然,摇头晃脑的说:“我看您就是操陛下的心,心疼陛下整日里被朝中的老臣们聒噪。”皇后不怒反笑,面色如常可耳尖微红。
“哪的话,朝中自有杳玉操持,本宫担忧的是西北和栒州无可用之人。”这话雀杉没法接,她也不用雀杉接,皇后又对雀杉说:“快夜的时候你去一趟勤政殿罢,告诉她今日可以回月华宫睡了。”
雀杉忍着笑点头称是。
……
从宫中出来几位举子考生互相攀谈,最终各回各自的住处,同祝义一处的贺依霖自然一路而行,她说道:“今日当真不凡,竟见到了当今陛下同娘娘,果然好气势非是常人能及啊。”
祝义出了皇宫便想笑也笑不出,她可没别人那样有闲心感慨回念,今日这一出旁人不知如何,反正她是被陛下同皇后一齐记住了,也不知是福是祸。
“是啊……呃……对,对。”她心不在焉的应付着,贺依霖沉浸在自我兴奋当中,对祝义的敷衍也不太在意。
回到客栈发现正堂早就被收拾妥当,安琅也不在正堂的桌上了,店里还有几桌客人。随意打听一下便知安琅被安顿进一间客房内,祝义告别滔滔不绝的贺依霖就去寻安琅。
掌柜的对安琅不错不仅借个房间还安排一个伙计里外照料着,林少泉坐在这间房内品着茶什么都没做,倒是那伙计又是换水打水的为安琅擦拭着流出的鲜血。
“怎么还在流血?”祝义真的担忧,被唤走前刚过正午眼下都已是傍晚。林少泉挥挥手说:“虽总流可流的不多先不说她,今日唤你作何?可是喜事?”
祝义抖了一下唇角,“别问了……对了,凤儿呢?”
见她不愿说林少泉也不再问,“少东家下学就院里院外的找凤儿,我给她送回去了。”
祝义点头,解开风尘仆仆的外袍挂起又去净了手,而后去探看依旧昏迷不醒的安琅,她伸手摸摸,这人体温低的厉害可还有些温度,气息也还在。
祝义看着本来十分俊郎的乾元君变成这幅样子实在于心不忍,问:“那个……那个‘东西’还在吗?”林少泉狡黠的笑笑,“一直都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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