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过江龙小试鱼水情女校书暗垂离人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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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两情相悦闺帷之乐,只求日后相敬如宾,莫要碍着你我姻缘长久罢了。”
听了这话,尉迟肃心中自有计较,又想起适才私窥所见,不免凑到她耳边说了一通。
柳从玉哪里晓得后头竟还有这番原委,只咬牙暗想:“不知天高地厚的贱蹄子!既起了这般心思,便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她胸中怒火熊熊,面上却不漏一丝一毫,只软着嗓子道:“这女子有些蹊跷,你且盯紧些,若她阻了我的事,便……”
说到此处,柳从玉笑了一笑,这言语间的未尽之意不言自明,尉迟肃心领神会,自是无有不从。
一时话毕,欲念又起。尉迟肃捱过身来,就手抚弄起那两团乳儿,只觉满掌腻滑如酥,爱不释手。摩弄半晌,两个揽做一堆,嘴对嘴含吸咂吮,下身牢牢砌在一处,捣耸间水泽点点,情液泛泛,正是:
双双蝴蝶花间舞,两两鸳鸯水上游。
隔间外伺候的婢女听了一夜壁脚,免不得春心荡漾,阴门处酸痒作怪,好似小解般湿浓浓一片,没奈何索性伴着那床棱摇戛的声响摸弄了一回。
直至五鼓时分,天色将明,听得房中窗棂吱呀作响,一道黑影掠了出去,起落间便不见了踪影。
闲话休叙,且说次日一早,前夜里双香楼中的艳闻便已在旧院妓家流传开来。
那些束了发还未曾破瓜的清倌人聚在一处,说起这桩事时,无不津津乐道。有人心中好奇,因而发问:“听闻那月娘子本姓戚,原也是富家女眷,却不知到底生得怎般模样,竟惹得顾小官人动了凡心,要为她赎身。”
“便是生得貌美又有何用?最后还不是落得这般境地……”
“哎,哪曾想竟是这般无福,嫁不得俊美郎君,反倒被个远行客商截了胡,日后离乡在外,颠沛辗转,着实可怜呐!”
“我倒听闻这客商虽年岁大了些,家资却厚,双香楼那老货悭吝得很,惯是见钱眼开的,哪里管咱们女儿家爱俏?”
这边厢众人唏嘘一阵,添了好些谈资。
那里戚月娘已枯坐一夜,面上泪痕干了又湿,看得人心酸不已。
“娘子莫要哭了,那刘大官人过午便要来接人,到时瞧见这副模样,反倒不美。”惯常伺候的小丫鬟正举着梳子给她通头,眼见这般,心中有些怜惜,免不得多嘴提了一句。
戚月娘哪里听得这话,泪珠儿便如断线般往下坠,直落到膝上那方题了诗的素帕,顷刻间洇湿了大半。
她将这帕子捏在手中呆坐半晌,转过身来攥了那小丫鬟的手,求道:“好妹妹,姐姐今日托你一事……你拿着这帕子,去寻顾小官人,求他……求他务必再来见我一面。”
“娘子好糊涂啊!莫说这帕子并非出自你手,是那顾小官人寻错了人……即便是你所遗之物又如何?你与他不过一面之缘,若真有情,昨夜便不会由着旁人替你赎身了!”
这小丫鬟心中灵清,虽一再劝慰宽解,又哪里架得住人苦苦哀求?思忖片刻后只得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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