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伦皇朝】(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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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搜查的进行,云舞一步步从文靖身上往下摸去,待触到文靖胯间时,摸到了一根鹅颈粗细三寸余长的软棍子,素手捏了捏,还变硬了些。
「咦?你这里还藏着什么?把它拿出来。」
「我......我是男子。」文靖的脸更涨红了几分。
男子?......!!!云舞楞了一会,旋即意识到刚才手里捏的是何物,英气十足的脸瞬间满是赤霞。
季夤歌看着两张红脸不禁忍俊,云舞强忍着羞耻完成了搜查,一边还作不在意道:「没想到是姐姐我看走眼了,不仅不是妹子,也还不小喔。」
面带尴尬的云舞领着二人出了书房就忍不住找到了魏青河,「姐夫!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他...他是...」。
魏青河急忙止住云舞后面的话,「云舞,这件事不要声张,之前房内人眼众多不便明说,为保护文靖,这事只能你私下来做,还有,叫我将军。」
「知道了,我的将军大人!」
文承的罪名是谋逆,此类大罪以《大雍律》论刑多半是本人问吊,城门前示众三日,其三族男丁徒两千里甚至充入罪囚营,女眷则没入奴籍充入教坊,乃至妓营,文靖为文承独子,若以男丁论处极有可能与其父一同处死,即便轻判处以徒刑,文靖这柔弱的体格恐怕未至千里就得倒毙于途中。魏青河是个念旧的人,若是斗殴之类的轻罪,以他五品中郎将私放了也就罢了,但谋逆重罪,私放人犯连他岳丈云河都担待不起。但若是将文靖以女犯论,有其母照看,即便充入教坊也能留有性命,为文家留下血脉。即便日后文靖男儿身被发现,他顶多也至担一个失察的罪名,有岳丈在不至惹上灾祸。
抄没在文家人的哭号声中持续了整夜,文府上下物件被清运一空送至稽物府库封存,文府众人被分别被押解至刑狱与劳役营,仅剩十余营卫仍在探查暗格密室,寻找谋逆案的证物,偌大的文府一夜间徒留凄凉。附近街巷的邻人听了整夜的哭声,一到晨间长平街的集市与茶坊尽是百姓们的各种评议之声。
清晨的街巷的炊烟中,一位鲜衣华服的贵公子骑着青鬃骏马漫步而来,在文府前御马顿足,看着摔碎在一旁的文府匾额,凝视片刻又调头离去。
今日的得长镇街甚是热闹,只因昨夜的文府剧变,大理寺少卿文承被宣入朝后便被押解入死狱,文府当夜即被戍城军部下的秦阳卫连夜围封抄家,行动之快让朝中众臣都反应不及,夜里得知消息的大臣勋贵们次日纷纷派出亲信,前往负责此案的镇抚司前调查此事,长镇街正是这镇抚司衙门所处。
马蹄声自远及近,临街百姓纷纷避让,城中规矩甚严,可御马者不是各重要衙门的官差就是内城的豪门勋贵,二者都不是可轻易招惹的。马蹄停在镇抚司衙前,
骑者正是自长平街而来的华服贵公子,只见他亮出腰间白玉鎏金佩,向着衙内朗声道:「镇抚司都统刘御可在?」
大雍国礼制严格,玉佩更是各豪族身份的象征,形制规范中,玉佩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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