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2ToRelieveOften(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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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光也有明媚的聚点,拇指滑过唇角笑出的梨涡,从脸颊到脖颈,浴衣一扯就松落下来,从肩角到双乳,奶白的肌肤擦过乳液,热烈的身体如同解开禁锢,很快与她纠缠。
绳圈套上颈,第一个绳结埋在锁骨正中,和锁骨链的心形吊坠随着呼吸起伏,第二个结在两乳间,第叁个结在腰——明明只是一条绳子上简单的几个结,真正烙在肉体上便像活了一样,绳子从腿间穿过,摩挲阴核,自阴道口臀沟到背后,又不慌不忙地穿回颈圈。
女人侧躺在床上,像铺开的一朵睡莲,随着绳子收紧,她蜷起脚趾,但还是顺着拉扯直起上身,软趴趴地靠在清樾肩膀上,任由绳索从背后绕到胸前,在第二个扣上织成菱形,乳房被勒进网格,软肉鼓囊囊,两点殷红可怜巴巴地挺立着。
难耐不断累加,麻绳粗粝的触觉让她颤抖,最终绕过跨前最后一个绳结,江澜心领神会,双手背过去,于是粗犷的笔墨在她这张细宣纸上蹂躏,落下最后一个句号。
她滚落在床上,像放置的一件艺术品,但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不算绳艺精湛,绳子没勒进肉里,也没绑腿,要知道龟甲常常和驷马套用,能把人折磨得在床上哭,清樾俯下身,她小心翼翼吻江澜的唇。
“说个安全词。”
“阿瓦达啃大瓜。”
“……这位黑巫师,”方清樾开始脑壳儿疼了,她任劳任怨到叹气,在那拍人屁股,“正经点。”
还能怎么正经啊,江澜笑出声,伸出舌热烈地回吻她,因为被绑更像只莽撞着投人怀抱的小狗。
她咬着耳朵问:“那你想上我吗?”
小朋友紧绷的表情垮掉,她抱住江澜,手指摸着背后微潮的卷发梢,“不能这么说。”
她想起来刚才拿绳子掉出来的一堆赠品,乳夹、口球、散鞭、蜡烛。这是很危险的事情,流程里承受方的试探、忤逆,不小心的勾引很可能换来极限的对待,哭喊流泪受伤,直到从嘴里榨出安全词为止——她心事重重,想到这又走神想到啃大瓜,苦闷散开又有点想笑。
她莫名觉得这是场很普通的,完全不需要多想的做爱。
是的,放轻松一点。
她迭好被子,扶江澜趴下,被子块有高度,不会让人太辛苦。
江澜上身陷进被子里,因为跪着,绳子的牵动让她微微弓腰,水液打湿绳子,随着战栗慢慢濡湿大腿,清樾掐住她的臀肉,拇指掰开阴唇,小穴畏缩了一下,又大方地挤出更多蜜液。
多个敏感点一起压迫,她红着脸,呻吟一声。
没有人会对这一幕无动于衷,掌控、征服向来是潘多拉魔盒,让强大者落泪,不屈者下跪,最自由的烈马戴上嚼头,都足以让人血脉贲张。
“疼么?”方清樾有些心疼,她揉到肿胀的阴蒂,更多的水沾上手指,这具身体剧烈的颤抖,膝盖难耐地向里收。
江澜摇摇头。
手指探进内里,慢慢转圈,向更深处顶了顶,溢出更多蜜液,江澜软了一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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