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说得没错,我不过是个破鞋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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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在手中,“乖,哥给你舔小逼就不疼了。”
顺而抬起她的屁股,撅在床沿,殷释天抽出阳具,给她舔穴。
沿着股沟直至肉鼓鼓的腿心,被他舔得亮晶晶,吃不够,殷释天两片薄唇吻她身下的小嘴,舌尖沿着花核打转,不一会儿粉红色的肉缝染上红意。
殷大士的呻吟也渐渐变了调,小屄里全是水,再跪不稳,脸埋进软衾中,声音勾人,“哥,你饶了我…嗯,我难受…”说罢只屁股翘起,想要更多。
殷释天阳物硬得烫手,大剌剌地抵着她的腿心,这次进入得无比顺畅。
下身耸动,带出大量的水花,还嫌不够,又把她抱起来,面对面地挺肏着。
他眼神腥红,痴迷地看着她,他的妹妹,他唯一的爱人。
这样隐晦又背德感情从何而起,殷释天早已记不清,也许是九年前的那场百年一遇的神州大祭。
他记得行香寺中茶汤难以下咽,袖口里早已备好妹妹最爱吃的荷花糕,趁着父皇母后不备时偷偷喂她,以免她挨饿。
大士从小漂亮到大,九岁时已有倾国倾城之姿,承欢于膝下,从未受过半点委屈。
嫌祭礼冗长,长发下露出一张绝美的小脸,撅着嘴巴不高兴,他抱她在怀中入席,一直细心哄着。
父皇母后为逗她开心,特意遥遥一指,“大士,你瞧,台下众人因你一闹无人敢动筷,唯有一人,坐姿如泰山,吃相如虎狼,吃得下这九州饭,定是有胆识之人,不如将你许配给他,如何?”
殷大士扬起下巴,狐一样的眼睛眨巴眨巴,咯咯笑着,“连行香寺的饭都吃得下,他一定是饿极。他那么胖,我才不愿嫁给他。”
一张小脸下巴尖尖伸出他的怀抱,两只手伸向另外的男人,“大士以后只想嫁给我二哥。”
公子嘉耀。
都说他是殷族百年来容貌智慧第一人。
知天文,通神性。
一身白衣,俊美潇洒,真如天上谪仙下凡。
殷释天眼神晦暗,见大士坐在嘉耀手臂中,殷嘉耀小心翼翼打开手帕,望向她的眼眸如秋水般温和,“大士一天都没吃饭,知道你吃不惯这行香寺中茶饭,二哥专门给你带你喜欢的荷花酥。”
大士见那帕中迭得整齐糕点,眼睛都亮了,“我就知道二哥对我最好了。”
她吃得着急,一口一个,“二哥你也吃。”
殷嘉耀淡淡笑着摇摇头。
“那二哥不饿吗?”大士囫囵将他手中的荷花酥吃光,这才想起二哥还一口没吃,大眼睛觑着他。
“二哥啊,饿啊。”说着,殷嘉耀指尖轻轻,捻起沾在她下巴的荷花酥粉渣,喂进自己嘴里,“不过这样就够了。”
那一幕如此刺心,殷释天捏紧荷花酥,糕饼化为齑粉,藏在袖中,化身最致命的毒药。
他明了,他的弟弟风光霁月如太阳神一般的正人君子,同自己一样,背上最黑暗的心事,有违常理地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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