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是殷朝圣女,入了道,如何能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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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拨开他的手,侧躺回床榻,再不愿面对他。
他终究是帝王,若真到那一步,不过是舍弃一个公主,这仅是殷朝百年国祚中一段过眼云烟。
“大士,你要理解哥,我们本身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王朝不稳,哥也很难护你周全。”
殷释天贴着她的脊背,两手箍紧她,似安慰,也似求她谅解。
“我若嫁去南境,你可舍得?”她转过身,一双眸子格外的认真。
“若真嫁过去,以妹妹的姿色,取那南境世子性命易如反掌。叁月后,哥必定接你回日光城,哥答应你,余生再不会有意外。你我就在二人于这莲宫之内,做对逍遥散仙。”
殷释天咬着她的耳朵说得暧昧诱人,长指不老实,已经沿着她的腰腹打转,挑开她的亵裤,揉她腿心花蕊。
殷大士媚眼如丝,哼唧着说,”又来?不用上朝?”
殷释天舔着她的玉颈,另一只手又揉着她胸前两颗软肉,“朝上一群老臣,全是无用之人。唯有妹妹,最能解孤的烦忧。”
揉得重了,她的心口都发烫,“你轻点,疼。”
殷释天撑起半身,刚穿戴好的臣服已经凌乱,他毫不在意,中了毒瘾,唯有她是解药。
他退下外裤向外一扔,又不知要缠绵至何时了。
黄昏时分,阿傩难得地听见了乌鸦呱呱的叫声,正纳闷,这天周山山高千刃,飞鸟罕见,怎会有乌鸦。
身后有比丘尼唤她,“阿傩姐姐,圣女起来了。”
阿傩回过神,起身向莲宫走去。
她本是国师丹玄子座下一名常随信徒,从小开了天眼,可观人往事。丹玄子又见她一心虔诚又意志坚定,令她一路贴身陪伴公主至今。
神爱公主觉得她性子沉稳,从不多话,也格外相信她,唯有她一人可进入圣女的寝宫,也唯有她知道莲宫内所有肮脏的秘密。
她拾阶而上,见宫闱内繁复的帘帐已拉开,公主倚在窗边不知在想什么。
她早已习惯,拾起散落在殿内的衣物,“今天怎么到这时才起来?”
“日子不太平,能多趟一会儿就一会儿吧。”
公主双眼放空,失了焦,不知道望向何处。
“怎么了?”阿傩关切问道。
可怜可叹,丹玄子只给她观人来路的本领,却看不见未来。
公主眼眶微红,不知是不是被风迷了眼睛,“我可能要嫁人了阿傩,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嫁人!下帝,还有大司命怎会同意你嫁人!”
她们可是逢道之人,一干姓名早已录入行香寺,本身门槛之外人,又如何能嫁人!
“如果我不是殷族圣女,神爱公主该多好,做个平常人,管他什么神族什么血脉的。”
她成年后,少有如此袒露心声的一刻。
圣女这些年经历了什么,吃过什么苦,她都明白。
“如果我是普通人,你还愿跟随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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