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正人君子,这样的梦境,他肖想过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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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笑自己果然天马行空,雪哪里会有味道,他睁开双眼仔细凝望着她,也许真病得不轻,他在梦中少有能如此细看她的眉眼。
她病着,眼下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渗着薄汗,那双如干枯的玫瑰花瓣一样丹唇微翘,他只觉得睡梦中的她怎如此乖顺,忍不住要为她拂去额前汗。
怎么这样凉?
萧行逸下意思搭上她的肩膀,惊觉身上薄纱罩衣半湿半干,像刚从水里捞出一般。
“这样下去会生病。”
他心里念叨,看她睡得香,又不舍吵他,只恨自己连梦里都为她操心。小心翼翼地拨开云朵色罩衣,密织蝉纱也没她的肌肤柔软,如剥了壳的鸡蛋般莹润。
谁知罩衣之下,殷大士只裹着女孩子最贴身的素色抹胸,青色的素衫亵裤,隔着自己不过方寸。
他一时忘了呼吸,心如擂鼓一咚一咚,在这浪漫春夜中,一声声格外动听。
遥遥想到,童年时他也见过神像仕女图,皆不过为形销骨立、弱不禁风的柔弱模样,萧行逸那时想,这副模样,风一吹就倒,如何能渡众生。
直到今日,他见殷大士,纤秾合度,有骨有肉,一呼一吸间,彷佛能看清贴身小衣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胸部轮廓。
萧行逸不自觉舔舔灼热的下唇,忍不住想要抚摸她高耸的山峰,只是手停在半空又僵住,他还算有半分理智,又转而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她脸颊。
殷大士在极浅的梦中,感觉有人将她一整个人圈在怀里,轻轻地用手背蹭着她的下巴脖颈,以为又被梦中恶龙缠住,逼着她做那事。
她本能地抗拒,浑身一瞬间如临大敌般防御紧绷,牙齿咯咯作响,却如待宰的羔羊一般发不出一声,只能用沉默誓死抵抗。
她眼角有泪痕,不知是委屈还是疼痛难忍,萧行逸只好用手顺着她的背,安抚着她,“大士,别怕,别怕是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像是来自海洋深处的呼喊,温暖的潮水抚慰着她,梦中的身体不再冰冷。
她呢喃着,“你的身体好暖和。”
“嗯。”萧行逸又将她抱回自己的怀中,“大士,你能听见我的声音是不是,那你可以睁开眼。”
声音的主人,轻轻掰开她紧握的拳头,宽大的手掌握紧着自己发冷的手掌。
殷大士如溺水已久的亡命徒猛地睁开双眼,海水如此咸湿,灼烧得她两眼生疼。
好在疼过之后,她看清眼前人是萧行逸,多久没有见过如此澄澈真挚的双眼,不参杂一丝的欲望。
“你做噩梦了,别害怕,我会守着你。”他见她睁眼,贴着她耳侧说道。
“嗯,”她埋在他胸口无意识地说道,“我难受。”
嘴唇贴着她额头,反复地亲着,“这样呢?”
她不说话,又闭上了眼,脑中刮着大风,一颗心也摇摇欲坠。
要被风吹乱了。
萧行逸像是得到默许,沿着她的鼻尖至唇珠,终于索得她的吻,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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