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试试,这次一定比上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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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神,见她转身坐于一旁朱漆屏风式镜台前的绣墩上正瞄着眉。
他不太自然撇头,将自己的心思藏好,对她的讲述十分不屑,“真有这么好?”
殷大士用坐于镜前用玉梳一边拢着秀发,一边用一佛手簪子挽发,“而且这妙灯长相不俗,言行举止也规矩娴雅……”
萧行逸觉得好笑,揣着手斜倚在梁柱旁,“放在几年前,天下人皆知神爱公主自负美貌,如今可真是叁十年河东,竟能从你口中听闻夸赞其他女子貌美之词。”
殷大士放下玉梳,与萧行逸隔镜对望,眉眼微转,白皙脸庞上沾染一抹粉,又端详着自己的容貌,“这倒是,放在几年前,我若是前去竞选花魁,说不定也能博得头筹。”
萧行逸闻言朝她走近两步,镜中朦胧想要靠她更近,谁知殷大士一扭腰,转身走近屏风后,偏不让他看清。
屋内有桃木四扇围屏,她每走一步,屏风后亮起一座地盏,屏风透光却不透人,一幅湖光山色,一幅梅兰樱草,最后一扇却刻意的留白。
妙极妙极,她的身影倒映在屏风之上,真是让人看不透的美丽。
她就屏风之后簌簌地更换着衣物,萧行逸喉头发痒,大着胆子道,“若公主当选花魁,萧某必千金万两相赠,只为当你的首位恩客。”
屏风倒影着她的身姿,无限放大,见她脚趾尖尖绷起,也许是褪尽了最后一地衣衫,不着一缕,伸着修长手臂,似在他心间舞动。
叁言搭着两语,
“你啊,你不行。”
萧行逸听完不耐,着急问道,“我怎不行?”
更衣完毕,她着一身明兰色云丝长裙懒懒走出,襦群齐胸,身后有大大的裙摆,拖地正好遮着莲花软缎睡鞋,整个人看起来莫名的柔软。
也许她也没注意,自己和他身上的衣物神奇融合为同色。
“萧王爷,我要去沐浴就寝了,你有事明日再来。”
萧行逸当然不依,扯扯自己灼热的领口,势必要问出个答案。
“你还没说,本王怎就不行!”
殷大士揉揉太阳穴,心道这人真难打发,故意气他,“因为,你、不、行。”
萧行逸此刻才终于领悟到这句“不行”的更深一层含义,一瞬间血往脸上涌,几乎是咬牙切齿道,“现在就让你知道本王到底行、不、行!”
说完就一把将面前人搂入怀中,俯身便吻上她的唇。
此时他无比清醒,这样亲密的关系他尝得更加丝丝入扣,舌尖灵活地撬开她香唇,他觉得香,又说不出是何种香。
只觉得这香气钻进他胸中骨缝,再难自拔。
殷大士先是拒绝,可抵不住他猛烈的攻势,慢慢半张着口,唇齿相依,只听到暧昧的吞咽声。
她今日尝过百酒,经他一撩拨,身子软了,而神志却清醒大半。
念觉自己刚刚显露的酒后兴奋之色,也许被他误认作勾引,心中暗道不好不好,自知再不能放任,推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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