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也爱不得,恨也恨不得。”
第(3/5)节
狂份子,不是在发疯,就是在发疯的路上。”
她心里有点难受,懵懵懂懂的,扯着破嗓子,“萧行逸不疯吗?我看他讨厌殷家人讨厌的没有来由。”
说到这,她支起头,“阿傩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沉默便是回答,谁让阿傩能观人前路,世人人心浑浊,她多如雾里看花,而萧行逸少有的坦荡赤诚,一颗心亮亮堂堂的。
“他会死吗?”
殷大士觉得头重如千斤,又枕回她腿间,朦朦胧胧问着。
“放心,他命硬得很,死不了。”
殷大士心中一松,烧糊涂了,嘴巴很是诚实,“他死不了,那死的就该是我了吧。也没关系了,我在行香寺里立了个活人牌,你得空就去看看我,这件事与你无关,他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定不会迁怒于你。
阿傩埋下头看她半梦半醒的呓语着,戳戳她的额头,“你啊,若你这次侥幸逃脱,一定要记得我说得这句话。”
她睁开眼睛,尽管意识已模糊大半,但还是想努力听清,阿傩低头在她耳边道,“真心,不应该被辜负。”
萧行逸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做梦,无非是关于殷大士的。
这些年魂牵梦绕之人,也只能是她了。
梦里她表情决绝,如莲宫宫便那夜,带着浴血的快意,越走越远。
第二天鸡鸣晨鼓,他从梦中惊醒,鲤鱼打挺一般起身,操起衣物要去大理寺看她。
江堰小步赶来,“陛下醒了。”
“大理寺那边可有事?”
“回陛下,大理寺无碍。”
他听闻松下一口气,又被江堰扶回床榻上,这才感受到身上排山倒海般的疼痛。
“陛下再好好休息下,御医说,陛下身体异于常人,胸口手臂伤口已经结痂,不着急,再养两天好全后再去大理寺也不迟。”
萧行逸不作声,翻个身,心中挥之不去是她那句“要解决了自己”,加之浑身的疼痛,他心火难消。
末了,忍着疼,也要去瞧瞧她才安心。
狱卒一见景初皇帝大驾光临,吓得人抖叁抖,得亏没有怠慢着新来的两个犯人。
问起近况,狱卒结结巴巴道,“二人昨日整整吵了一天,还动起手来互相扯头发,女子吵闹,小的也没好插手,只将二人分开收监。”
殷大士啊殷大士,能在大理寺暴室跟好姐妹扯头发,也就你能做的出来。
萧行逸慢慢踱步至门前,见她背对着自己侧着身,显然是熟睡的模样。
不过这招对他来说已是无效,人怎么能两次栽进同一坑里!
走进去屋去,如料想中,她依然不醒,他冷着声道,“收起你的小把戏,这招对朕不管用。”
殷大士依旧睡得沉着,没有半分清醒之意,命令两名狱卒一左一右将她架起,他还不信,这样她还能装睡。
蜡烛递来之时,萧行逸才见她满脸通红,垂搭着眼皮,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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