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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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地坐了一晚上,早上克莱丝回来,才接手了这个烂摊子。
“为什么?怎么回事?”克莱丝不可置信地看着怀里的死尸。
蕾丝不怎么想安慰她,只说:“看怎么办吧,要不要办葬礼。”
克莱丝的意思是一定要办,而弗洛伦斯醒来后则大怒,说“没用的东西,苦了我那么长时间,到头来只是让我白受苦一趟,还要为她办葬礼?拿块白布裹了随便埋了就是。”
女王和王夫知晓此事,也没多问些有的没的,只问了公主身体是否安康。
弗洛伦斯生产后,医生为她诊了诊,说:“公主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此次生产,子宫损伤严重,加上公主旧伤本来也没好全,所以以后恐怕是不能有孩子了。”
弗洛伦斯这个当事人知晓了此事倒没什么大反应,反倒是老公爵不行了,听了这消息一下病倒了,再加上前些日子有些钱就极尽奢靡,身体本来就虚的不行,于是这一病便没再起来。
葬礼办的热热闹闹的,像是喜宴似的,全场除了克莱丝板着一张棺材脸,其他人似乎也没有多悲伤。
那天葬礼结束后,克莱丝送葬非要留在老公爵坟前守一晚上,那晚回去,仆人们都回到了地下室,弗洛伦斯抓着蕾丝的头发,从空旷的门厅到书房拖了一路。
弗洛伦地眼神空洞无光,低着头一个劲儿地照死里打,蕾丝不哼不吭不叫也不躲,就那么一下下挨着。
那天弗洛伦斯打完,拖着蕾丝将她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好歹没把她扔在书房,蕾丝躺在地毯上睡了一夜。
次日,蕾丝醒来,脑袋沉的像是灌了铅,她庆幸自己没有因为失血过多昏死过去,一旁的弗洛伦斯也已经起床,两人一个坐在地上,一个坐在床上面面相觑。
克莱丝午餐时回来的,送走了老公爵她就是新公爵了。
办完了老公爵的丧酒,就是她袭爵的喜酒了。
丧酒时桑祈没来,喜酒时来了。
弗洛伦斯没有出席。
桑祈喝酒时告诉克莱丝,早就知道那孩子活不长,但没想到活得这么短,跟没活过一样。
“混蛋玩意,不早说,我白欢喜一场。”克莱丝也喝了不少的酒,说。
两人坐在书房,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殊不知自己的隔壁有着怎样的风波。
隔壁蕾丝被弗洛伦斯拽着头发,头按在水里,弗洛伦斯眼眶都发红了,像是疯了似的,一下一下地将蕾丝拽出水中又猛地按进水里。
弗洛伦斯折腾累了,靠着浴缸坐倒在地,蕾丝躺倒在她的身旁,被水呛得咳嗽不止。
意识正模糊,听见什么都朦朦胧胧的,蕾丝好似听见弗洛伦斯说:“我本来以为你和他很像,但你们到底不是一个人。”
蕾丝侧躺在地,透过氤氲地水汽看向弗洛伦斯,嘴巴快于脑筋,问了出来:“他是你的前夫?”
弗洛伦斯瞧了蕾丝一眼,说:“我和他没有请牧师公证过,不算是夫妻。”说罢,便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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