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不知我
第(2/4)节
右不过是在我之后转手他人,我不在乎,只要我们二人能携手共度余生,什么都不重要了。”
可我注定是个谎言满身的罪孽深重之人。我心生不忍,不知如何作别,脑子乱糟糟一团,心烦意乱,又有种被迫推上高处的局促感,种种情绪堆迭之下,几乎难以维持本该有的平静神色。
他不是个迟钝的人,或者说,恰恰正是这种敏锐才能使他察觉到昨晚我逐渐放软的态度和怜惜之意,或许当时他的目的是达到了,可现在我给出的信息于他而言再明显不过。
我知道事情还未结束,我应该是竭尽所能继续扮演一个合适的妻子形象。我不停告诉自己,这都是为了更久远的苍生,更庞大的理想,可当我正身处于人世间千万种无奈之时,要我如何再去以平常心对待这清清白白的珍重呢?
饶是真理无数,此时也难以做出抉择。又或许这真理本就无用。
“你反悔了?”少年将我仰面推翻在榻上,掌心扣着我腕间骨节,腰胯紧紧贴着小腹,“莫不是嫌我年纪小?”
“没、没这回事……”我避开他咄咄逼人的视线,瑟缩不已。
“唔,想来也是,毕竟……”纤软长指划过脐下,“姐姐这里,昨夜可是完完全全……装满了我的东西呢。多到溢了出来,流满了床榻,看着贪心,实际上胃口却小,吃不下多少——”
“别说了!”我恨不得抱起枕头盖住头脸,好遮掩此刻羞愤难当涨红了的脸颊。
年轻人就是脸皮厚!见我难堪,他反倒更来了兴趣,不停跟在我后头,无论我做什么他都要在一旁用湿漉漉的眼神盯着看,好奇心极重,穿个内衫都要上下其手,美名其曰提前熟悉。
你一个男的,熟悉什么肚兜啊!
我宁死不从,却敌不过双方之间气力悬殊,手臂被迫搭着床沿,腰腹上有只细嫩却有力的手掌托抱着,好不容易穿好的裤子又被沿着腰身半褪下,我向后推着他,不住告饶:“等、等下!”
“好软,像年糕团子。”臀瓣被按着揉弄,我绷紧了腿,却只能在对方的钳制下无力地踮着脚尖,腰身越发下陷,他干脆挽起我双膝,搭放在榻上,一手按着我后颈止住我微不足道的挣扎,一手顺着腰带边缘深入,“可以咬一口么?”
咬、咬什么啊!
我惊慌回头,他正对着嫩白臀肉,跟饿极了的小狗似的,不轻不重含在口中碾了碾,使我瞬间双腿发软,热意汇于一团,瑟缩着呜咽出声。
“好可怜。”眼泪汪汪的样子被全部看了去,唇畔被印上数个密密匝匝的吻,“我都没有使力气,姐姐就迫不及待哭了起来。”
又被翻了个身,双乳完全在他掌控之中,隔着布料被挤压亵玩,乳尖从指缝中漏出,不甘示弱般地俏生生挺着。真是个骄纵的少年,我越是半哭不哭的,他就越是享受,似乎以将我逗弄出更多奇怪且婉转的泣吟为游戏,纵然是再怎么小意温柔,这家伙仍是个不折不扣的君王,久处于上位者的底气使他一旦抓着心爱的就怎么也不肯放手。
第(2/4)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