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1
第(5/7)节
睡了,睡得迷糊,不会被他一身酒气地亲吻时把他推开。
徐怀柏觉得他不是眷念那盏灯,只是习惯罢了。
但当他走进去,看到玄关处一大箱东西时,他走不动了。
那些他上次从御园保卫室拿回来的,他送给乔烟的所有东西,当时被她咬的那一口惹得心烦,扔在门口就回公司了。
骆燃看着他又开始出神,也不再打趣,自斟自饮起来。
当徐怀柏又一次把喝空的杯子推过去时,骆燃直接拿走了。
“行了,”他说,“别搞得跟失恋买醉一样。”
“傻逼才为她失恋买醉。”
他眼尾耷拉着,眸中氤氲着醉意,说话也开始大舌头,徐怀柏对自己酒量没数,往往是已经醉了才发现。
“好骗死了,傻死了,别人说什么信什么,被卖了还帮人数钱。我好心好意,她给我丢去喂狗。”
他这会活像个无赖,一开口就停不下来,越叭叭越逻辑清晰。
“跟我去喝个酒一杯倒,跟他喝酒度数要四十度,完了我救她回来还给我撒酒疯。”
“还骂我,我长这么大头一回被女人骂呢,骂就算了,还特么拿枕头打我,真是狼心狗肺。我都不想管她想把她丢出去了,结果她还抱着我哭。”
“不是,她哭个屁啊我又被戴绿帽子又被她甩我都没哭。”
骆燃忍着笑,悄悄拿出手机来,再问了一边,于是徐怀柏逻辑更加清晰地给他复述,表情还特认真,一条一条层层递进的。
“真记仇…”
骆燃嘀咕,心想等他清醒了得要让他好好听听他这一口一个酸溜溜的不喜欢。
“行啊,她这不好那不好,随她去呗。”
徐怀柏顿了几秒,看着他的眼神多了些正经。
骆燃抬眸,觉得录得差不多了打算关掉,没曾想他下一句来了。
跟个被抢玩具的孩子似的,蛮横无理,“她敢。”
“那你骂她傻逼,你不更傻逼。”
徐怀柏把头埋下去,他脸红透了,估摸着是醉得差不多了,睡意上来有些顶不住。
骆燃摇摇他的肩,“别睡死啊,背你上我房间睡,敢吐就给你丢出去。”
徐怀柏说了几个字,他没听清,便低头凑过去。
这下听清了,这人口是心非醉成这样才愿意吐一句真话,他说,“傻逼就傻逼。”
人间四月,草长鸢飞,徐怀柏飞回了首都,飞机落地后恰好赶上一场春雨。
这场春雨足足下了一周,雨停后天气开始回暖,枝叶冒芽映出春意。
钟老先生的寿宴每年都差不多,但今年七十大寿,操办也更隆重,基本各行各业攀得上关系的人都来了,形形色色的。
除了社交,其实这次寿宴还有另一个看点,那就是为人低调但存在感绝对不低的钟家二小姐回来了。
二小姐不姓钟,是钟小姐也就是老先生的独女跟一个普通男人生的,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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