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你睡觉
第(2/3)节
多的事办多了,心早硬成了块不锈钢。
霍止不想让他把舒澄澄的事说出去,只能说明霍止对他有期待,可惜他讲究利益最大化,反正霍川柏都要知道,不如让他来。
厉而川只拉过霍止的胳膊看了一眼,确认他指头没断,转身就走了。
开会间隙,舒澄澄推开安全通道门,坐在楼梯上抽烟。
霍止帮了她,结果她对着霍止流血的手崩了盘,然后霍止又帮了她。
八年前最好的时候他们也没一起睡过觉,至多就是做完了之后一起在小剧场舞台上拉着手躺一会,很清纯。
当时没人下药找事,心最黑的人还是她自己。
刚才她全程不说话不抬头,避免引起任何注意,但厉而川看戏的意味明显,显然看出了点什么。
她大费周章,捂着住址没漏一点口风,但现在四舍五入,全世界都快要知道她和霍止有猫腻。
舒澄澄想得头痛,想完才发觉一盒烟里的爆珠全被她捏碎了,有些惋惜。
安全通道门被推开,霍止总算找到舒澄澄。她的侧脸很好看,嘴唇将启未启,吐出烟雾时白气带着纹路弥漫过黑发,在暗沉沉的楼梯间里,画面会像香港老电影。
他取下她的烟,舒澄澄还伸手抢,“哎,没抽完呢,还有好几口。”
“容易发炎。”
昨晚做得太狠,是有点流血。舒澄澄没好气,缩回手,“行,行,不抽了,光天化日,这么多同事,你别说这个,有人路过怎么办。”
霍止把烟揉碎丢掉,“你来一趟。”
舒澄澄以为是图的事,跟着去他的办公室,“怎么了?”
霍止回身关门,掐腰把她放上桌子,“上点药。”
霍止打开药膏,又打开舒澄澄的裤子。舒澄澄今天又穿了很紧的牛仔裤,这么扒下来一看,又有一点红。
霍止蘸满药膏在洞穴边缘涂抹,滑润地挤上花蒂,肉粒还在肿着,摸上去有些疼,舒澄澄手撑着办公桌,仰仰脖子忍过去,只有穴口比较诚实,受到刺激,敏感地打开一小点孔隙,旋即又咬着虚空合上。
霍止停下手,“很疼吗?”
她“嗯”了一声,又说:“不疼。”
舒澄澄这个人是这样,只要脑袋没被砍下来,都会说不疼。高中刚开始时她不吭声,霍止就真以为她没事,做完了一起出教室,她走路慢吞吞,霍止把她逼进走廊的拐角,掀起裙子一摸,才发现她又出了血,她还装傻充愣,“这是什么啊?”
霍止那是第一次对她生气,“舒澄澄,你疼怎么不说?”
她伸出舌头舔掉他手指上的血迹,“不疼。”
像种顽固不化的心理疾病,舒澄澄那时经常让他很懊恼,现在也一样。
霍止把药膏抹进穴壁,又擦了她的腿根,然后是她膝盖上的淤青。
舒澄澄脑子里突然冒出当时数学老师在台上讲的一道几何题,黑板有叁面,图在一,解题思路在二,第叁面算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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