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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好(h)

第(1/2)节
    舒澄澄脸有点充血,反倒显得眼睛更亮,几乎蒙着层水膜,又是故意的小狗眼,问他:“给不给住啊?”

    水光潋滟晴方好也就是这样。她嘴唇张着,白白的牙齿之间蹭着透明的粘液,殷红的舌尖在最后一个字上挑起粘液,微弱的亮光一闪即逝,被她吃了下去。

    这个细微的动作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却让霍止喉头发紧,像有上万只蝴蝶飞蛾海鸥飞掠起来,他忽然按住她的后脑勺,挺腰用力按进口腔。

    舒澄澄受不了,“唔”了一声,背一下子弯起,痛苦地胡乱推他,可惜没力气,霍止插到喉咙口,又再深入,撑开喉咙,扣在她脖子上的手抚摸感受得出她脖子被撑到变形,嘴巴紧紧裹着粗大的东西,满脸生理性的眼泪。

    舒澄澄生着病,格外敏感,很快就干呕又窒息,不知道什么时候喷湿了裤子,被霍止扒下来扔开,把她摊开放在桌上,扶着两腿做。

    她里面更烫,烫得他都疼,她更疼,咬着牙,“硬……”

    “忍一忍,听话。”

    舒澄澄快疼哭了,声音变调,“妈的……我说桌子……”

    酒店桌子是坚硬的大理石台面,没有书房和他办公室的桌子舒服,霍止掀起衬衫看,舒澄澄后背都硌红了,脊梁骨,肩胛骨,一片片的红,显得白皮肤更白,红痕起起伏伏,丹山彤峦。

    舒澄澄被霍止掀起衬衫后摆,解开内衣,两只小臂被交迭着握在腰后,跪在桌沿上。

    他翻开舒澄澄的包,她习惯想到什么灵感就在便签上写写画画,惯常带好几支笔,他挑出一支朱砂红色油性笔,在她滚烫的背上写字。

    霍止写得仔细,一笔一划,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她背痒膝盖疼,体力不支跪不住,又商讨说:“疼。”

    霍止拉紧她两只手臂,“跪好。”

    霍止似乎很喜欢把她推到忍受力极限,控制着她濒临临界点,然后轻轻一推,看她在欲望面前溃不成军。

    密不透风的控制,像舞蹈老师秦韫对待小学员,走进练舞室必须鞠躬叫师父,不喜欢的生番茄必须吃掉,生病也必须来练习,抬臂时如何控制手臂的弧度范围,敢跟老师对着干就用木条抽小腿肚、手心、屁股,把人变成提线木偶,掌控、看守、管束。

    当时秦韫也这么对待舒澄澄,舒澄澄实在压不下腿,秦韫踩住她大腿根往下压,她发神经咬了秦韫一口,陈傲之赶来道了歉,当晚就把她带回了家。

    诡异的是舒澄澄并不真的讨厌被管被揍的感觉,她骨头太硬,的确跳不来舞,但其实每天都很期待去练舞室,这一口咬得她再也不用去挨揍,她反而有点失落。

    她好像从有记忆开始就在颠沛流离,反复搬家、反复住别人家。舒磬东喜怒无常又不着家,陈傲之也情绪不稳定,有的时候对她照顾太多,有的时候需要她照顾,也有的时候谁都没空管她,把她放到学员家长或者学院同事那里,她每天放学都不知道今晚到底在哪住。

    一切都不可控,童年的时间走得时快时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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