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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被狗男人坑的一天

第(2/3)节
膛因为里面的疼痛而艰难地起伏。

    兰泽尔方才想要让她睡得舒服一点,不自觉将手放在她的上身,一瞬间几乎可以感觉到她的肋骨,联想她瘦削的身形,皮肤之间的接触不再是是旖旎的,反而变得生涩而疼痛。

    希雅的脸仍旧苍白,白天打上的胭脂早已经被雨水冲染得没有踪迹,兰泽尔低下头,难以抑制地,一点点将唇印在她的额头。

    这样冰冷。

    冷得让他害怕。

    将军的心再次揪紧。

    当希雅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不在那个散发着霉味,让她无比厌恶但还要克制情绪的小木屋,而是回到了自己往日的居所。然而浑身的无力和疼痛似乎比雨夜里的棚屋更加折磨人。希雅有些难受地呻吟,嗓子火辣辣地疼,身旁守着她的人蓦然站起,又被阿比尔推开到一旁。

    “殿下,您醒了。”阿比尔凑到她身前,柔软的手摸过她的额头,希雅散落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她的侍女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柔和而平缓,“您在外面受了凉,高烧已经很久了。”

    至于如何在外面受凉,阿比尔不愿多说,但她希望站在一旁的男人的良心能够有所触动,反省一下自己的照顾不周。

    周遭有嘈杂的,来来往往的声音,大概是被叫来看诊的医生和护士,希雅能听见医生轻声讨论和诊断的声音,以及阿比尔压低的声线,

    “将军,公主已经醒了,”侍女有些凶狠地瞪着这个厚脸皮赖在这里的男人,“您必须得离开了。”

    兰泽尔的目光投向希雅。

    是他的疏忽,忘记了希雅的身体的虚弱,在外面淋了雨,又在那样的屋棚里受凉过夜,当清晨殿下的亲军找到他们的时候,兰泽尔刚从迷蒙里睁开眼睛,然后惊慌地发现他怀里的女孩子全身滚烫地像淬过火的铁。

    他能够理解阿比尔的愤怒。

    如果他是她,大概想一刀砍了自己。

    兰泽尔觉得自己也确实没有颜面再赖在这里不走,于是他点了点头,有些颓废地挪开脚步,打算求阿比尔第一时间告诉他消息。

    然而当他望向希雅陷在被衾里的苍白面孔,公主却开了口。

    “兰泽尔,”她瞧起来难受极了,嘴唇白得一丝血色都没有,她的声音太轻,以至于将军以为是自己的幻想过了头,最后出现了幻听,“你能,再讲一些吗?”

    她没有力气把这个句子说完,可是兰泽尔知道她想听的是什么。她想听的是在北部星球的那场大战,她想听两个少年是如何偷袭了蓝星的粮仓,她想知道二十二岁的兰泽尔和他的好朋友去了哪些地方,他们如何从两个青涩顽劣的少年,变成真正的军人。

    他坐在她的床边,铺了层层软绮的床沿陷了下去,希雅虚弱地看了他一眼,但是没有拒绝。将军伸手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兰泽尔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可以这样轻缓,大概因为他整个人都被她的挽留柔软下来的缘故,“我接着讲,你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常年被节食和什叶锦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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