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不知道这个班里倒数的女生的家里的情况，她凑近问，“你爸妈离婚了？”

    仇一没讲话。

    “离婚了就离婚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离婚了就不管你了？妈妈带你还是爸爸带你啊？再说他们离婚是他们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你只管好好学习就好，好好学习才能走出原生家庭，而不是像你这样荒唐……”王素梅教育起来她，头头是“道”，高高在上。

    “老师，”仇一打断她，“我先回去了，谢谢您今天教育我。”仇一转身就走。

    王素梅心里一气，只当她是叛逆像引起别人的注意。叫住她对着她的背影喊道，“别不知好歹！我这是为了你好！”

    仇一顿了一顿，机械地走到外面。

    她把着办公室门口的栏杆，凌冽的寒风胡乱吹打在她脸上，吹起她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如同手下的钢管一样，冰凉的要钻入骨头。

    她静静听着办公室外穿出来一声一声叽叽喳喳的说笑声，他们在聊仇一的家，在猜测她父母离婚的理由，猜她怎么过日子，时不时蹦出来一两句低低的笑声。

    如利刃插进她胸口，本就千疮百孔溃烂的心好不容易稍微愈合，又被这突如其来的深深一刺，鲜血淋漓。

    好像怎么样都无法愈合。

    她感觉有点喘不上气，回到教室靠在窗户上发呆。

    隔壁班的男生在走廊偷偷打量着她，小声嘀咕着。

    “我靠，那窗户边的女的谁啊，还挺好看，从来没见过她。”

    个子最高的男生撇了两眼，有点嘲笑的回答，“她你都不知道？？着名的倒数，仇一！可能是燃烧着智商长大了，技能全点颜值上了哈哈哈哈哈”

    几个男生哄笑起来，最右边男生低着头捂着嘴，“诶，你们还不知道么，这女的老惨了，爹娘离婚了俩都不要她，都不知道住哪个旮旯角。”他啧啧两声，“能活这么大真不容易，可惜了。”

    仇一的听力很好，他们的讨论全部不落的被她听去，她什么也没说，也没什么反应，只是低声叹了口气，揉了揉难受的胸口。

    她有时候真的想拿着炸弹把所有讨厌的人都炸飞，让他们哭着跪着给她道歉求她饶一命。

    可惜没有炸弹。

    也没有人会道歉。

    她就这样愣着神儿，直到晚上放学，校门口没有柴粤的身影，手机上的消息也是最后几条。

    她慢慢走在人群的末尾，看着眼前青春活力的男生吵着闹着，大家都正值青春期，尤其是男生长得高高的，一个比一个蹿得高。

    仇一讨厌他们，讨厌那遮着阳光的个头，讨厌他们身上的汗臭味，讨厌他们轻浮的眼神和举止。

    但柴粤例外。

    他身上好好闻，有淡淡的烟草味儿混合着茉莉的香甜，还有葡萄酒的味道；虽然总是邋里邋遢的但是会很细心的洗干净自己，脸上干干净净，就连耳朵上的耳钉和耳桥也闪闪发亮；他长得不白，因为长年在外皮肤呈现微黑的小麦色，结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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