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
第(4/4)节
于是咸鱼动了,目前的角度不合适取心脏,咸鱼在飞坦快把绷带缠完的时候,爪子直取飞坦的咽喉。
飞坦手中的绷带因为他的后仰而崩得紧紧的,一条血线在他喉间显现,伤口不深,不足以致命。
不意外的结果,他在斗兽场人缘不咋的,却能蹦跶到现在,当然是有两把刷子的,他的速度在我之上,好歹是未来幻影旅团速度最快(意味深)的男人嘛。
看他摸着喉间的伤口确认伤势,我微微眯起眼睛,想这消毒和绷带又得重来了呢。
“弄疼你了吗?”他放松了手里绷带。
“……”不,虐待狂你咋了?被别人灵魂穿越了吗?而且,明显是之前的操作比现在疼吧!
“我明白了,你是个专门叫人扫兴的家伙。”飞坦给绷带打上最后的结。
哦,你说的对,我在“现实世界”特长就是叫人扫兴,聊天群的话题终结者,不管群里聊得多热闹,我一发言就冷群,很奇妙的现象对不对?
“你会到这里,是因为干了什么坏事?”他把我的手臂往里推,坐上我的床沿,嘴角在句尾处上扬,一副谈兴大发的样子。
“……”不要试图理解变态的脑回路,除非你也是个变态。
我想他可能是想换一种方式,骗我张嘴说话,以便拔我的舌头,可惜他不知道,我是个哑巴。
“……”我闭上眼睛,摆出任人宰割的咸鱼状态,随便他爱咋样咋样。
他自知无趣地离开了。
拜他的额外折腾所致,我头一次在病房过夜。
俗话说“是美是丑,是男是女,关了灯都一样”,所以病房的夜晚是热闹的,[偷心:5级]用了两次,两颗心脏往床头一摆,血腥味就足够叫人绕道去爬别人的床了。
我觉得我不给飞坦拷问方面的面子,又不在他坐下来聊天的时候答他的话,应该把他得罪得很够了,他不再跟我搭话,但他下次依旧及时把牢房里等死的我送医了。
“……”一醒来就看到飞坦的脸,说明我又又又又又没能死成,我感到很无奈。
单人牢房住久了,应该很无聊,飞坦莫不是学会珍惜室友的存在了?
同人界头号强x犯一次次为我的生命和贞操(咦?)保驾护航?
说笑的,一个从不讲话的室友,存不存在没区别吧。
“你发烧了。”飞坦说着,摸的不是我的额头,而是喉咙,“原来你真的是个哑巴,难怪嘴这么硬。”
“……”我欣慰地发现我的舌头目前还在嘴里。
“我可以赦免你。”
“???”赦免啥?为什么赦免?你凭什么讲赦免,你算哪根葱哦?
“烤肉的事情,以后就交给你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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