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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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两位姑娘怎么样。
拍了一会儿门见没人开,李小花见了,说:“阿娘,我翻上院墙去看看吧。”李大婶犹豫了一下,点了头。
李小花身形利索地翻上墙头,看见墙边一排木刺印着点点血迹,不由心里发怵——孟夫子还挺狠的,不过狠些好,莫叫贼人得逞。她估摸了下距离,刚落到院里,东厢房的门便打开,露出孟若欢憔悴的脸。
孟若欢刚才听到拍门声被惊醒,才歇下一个时辰,此时醒来头便有些疼,她见许承歌睡得熟,自己披了件衣服起身去看看。见是李小花,孟若欢心道,怎么这一个两个都有功夫在身,只有自己无自保之力么。
李小花看她好似刚起身,作了个揖,轻声道:“夫子,恕小花冒犯。”孟若欢摆摆手表示不介意。
“院长让我娘来寻您,您和阿情无事吧?”“无事,只是受了惊吓,阿情将他们制住了。”孟若欢说得淡然,其中艰辛没有道出,不想让她们忧心,“小花,麻烦你帮我告个假吧。”
李小花点头,又问:“那门口两人怎么处理,交给大夫吗?”“我也不知,待阿情醒来再说吧。”“那您好生歇息,我与阿娘先走了。”说完就朝墙边走去,孟若欢见她呆头呆脑又要翻墙,忍不住笑着叫住她:“小花,走大门。”
门外李大婶已经拽了两人面罩,见是王麻子,忍不住唾了一口。那已疼晕过去的人脸色泛着青紫,李大婶只觉还不够,暗自踢了好几脚。
待李小花打开门出来,李大婶问道:“无事吧。”“无事,她们昨晚受了惊吓,正歇着呢。”“那就好,走吧。”李小花路过两人时,也一人送了一脚。李大婶瞧见,笑着说:“不愧是我闺女。不过你翻墙怎么那么利索呐。”
再醒来时已是黄昏,孟若欢恍惚了好久才清醒,旁边许承歌还在睡,她心道从不知这小傻子这么能睡。孟若欢转过脸,伸手去勾勒许承歌面庞,起了些心思想将她逗醒。指尖滑到红痣时,只觉得有些心痒,鬼使神差凑到那去轻吻一下。
竟然还没醒吗?孟若欢顾不上自己的羞意,觉出不对劲。她将手探到许承歌额头,并无发热。她又扫过许承歌手脚,看起来不像受伤。至于衣物遮挡的别处,她是不能贸贸然查看的。
孟若欢呆坐片刻思索着可能的病症,突然灵光乍现,她下意识盯向许承歌裆间安静匍匐的巨物,想:这小傻子当是信期来临。
是了,捡了阿情近一月,倒也该来信期了。那这样说,阿情便是因为上月信期来了才在山上出事的。听说亚人信期,整个人都虚弱异常。未成婚的应当独自待在屋里,已成婚的最好是伴侣陪着
思绪飘了不知多远,再回神时,巨龙已经抬头,将将立起来。孟若欢脸色又红,无语凝噎,锤了一下许承歌肩头,便下了床。许承歌痛呼一声,哀哀撒娇:“欢儿!”孟若欢没好气道:“你又装!”许承歌哪敢承认,立马狡辩:“我没有!我刚醒!”“刚醒?刚醒你就”发情?余下的话孟若欢不愿再说,走到梳妆台不再睬她。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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