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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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恋童癖的变态。”
周敬年不会没事提一件和他们无关的事情,温洋看着对方在灯光下不甚清晰的面孔,他压低声音,用只有他和周敬年能听到的声音问:“这事,和曾家有关?”
周敬年提点他:“那人只是个替死鬼。”
温洋一惊,替死鬼?那不是说真凶还在逍遥法外?温洋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事,不会是……”
然而他的话被周敬年接下来的动作打断。
将果汁放在桌上,周敬年站起来,看了他一眼,道:“我离开一会儿。”
温洋满肚子的话被卡在嗓子眼儿里上不来下不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周敬年走向吧台,和那小服务生说了几句话,扶着对方往后面去了。
斯文败类叫华嵩,飞机头叫项乾,两人凑近温洋,好奇道:“温哥,周少提那案子是什么意思?”
温洋哪有功夫搭理他们,他都着急死了,恨不得摁住周敬年一下子问个明白。他想着如果事情真是自己猜的那样,若是他们能抓住这个把柄,那事情曝光后,曾家直接就完了。
只是这案子都结了一年了,周敬年一个外省人是从哪里得知的?为何又那么笃定,好像了解事情的全部真相。
他这边还在胡乱猜想,那边周敬年已经回来了。
华嵩看到周敬年对那小服务生无微不至的模样,又想到对方对那服务生的关照,就和项乾嘀咕:“看周少挺喜欢那服务生的样子,怎么舍得让他这么晚还在酒吧里工作。”
项乾道:“说不定只是寻个新鲜,过段时间就腻了,不想在对方身上花心思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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