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石台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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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顺父亲,软尽身段求父亲放地门一条生路,父亲一念不忍,便允了她。后来才知,原来她已有身孕,为保孩儿,她摆阵封门,最终生下了岩靖峰。」
山藤皱着眉道:「这岱山门要写成折子搬上戏台,还真有看头。后来约莫是你出生,又与他相恋,你还真是爱了个万不能爱的人欸。我瞧那戏台还没完呢。轮我们月盟了。」
星宁夕瞟了他一眼,勉强道:「哪似你听戏折子轻松…。」他那一句爱了不该爱的人,她虽然早就听不同人说了不知几遍,如今听起来,又更刺耳几分。
辰昕琢磨星宁夕的话,有些不解:「当日,岩靖峰使剑,剑不伤你。当年…,倾天剑,却狠杀了地门主,因为你与父亲都是星家血脉?」
星宁夕摇摇头:「倾天意志两方相斗,互相牵制,倾天剑威力自然弱了些,剑未伤及我,或是他未熟悉剑性,失手罢了。我父亲熟稔倾天剑,又满怀恨意,地门主纵然牵制了他,却也不敌。」
辰昕与洛青相望,听起来,星宁夕熟悉倾天剑,却独缺那必要的恨意,时日愈久,她自是愈难与岩靖峰相敌。他们时间,实在不多。
兄弟入堂禀道:「外头嚷着要堂主说话。」
堂外一阵欢腾喧嚷,山藤笑道:「我们出去看看吧。」
叁人出了堂,洛青一跃站上木台,却不多话,致谢了兰台城民,便扬起酒杯干了。众人情绪高昂,欢声雷动。
兰台城长在旁喊道:「好!寒露,良辰难得,你为我们跳支舞!」
闻言,一旖旎女人,似年过叁十,仍独具风韵,自旁抱木弦琴而出,步上舞台,向洛青一个欠身,嫣然一笑递琴予洛青,道:「烦请堂主,为寒露抚琴伴舞,可好?」
众人欢声又起。洛青欲言又止,见寒露直勾勾望着自己,台下一众人等着,只好依言接过,坐下拂落琴弦。
一曲乐声清亮、爽朗轻快。
寒露嫣然一笑,眼波明艳妩媚,身姿窈窕婀娜,曼妙起舞在木台上。
星宁夕静静望着,不觉忆起往昔岩靖峰的琴声,悠悠回荡在岱山的林石之间,那时的她笑着,就是有些轻愁,在他循循许诺里,也似乎随风消散。
泪幕悄然遮挡了视线,她向身旁辰昕道:「四哥,我有些累了,若无要事,请容我先回药房。」
辰昕见她脸色有异,问道:「没事吧?」
她摇摇头:「只是想歇一歇」。
辰昕瞧了瞧她,点头道:「去吧。」
几曲甫落,寒露向群众欠身致意,走到洛青身旁,笑道:「堂主倒还记得寒露熟稔的歌曲。」
洛青持礼点了头,神色一贯清淡,递琴还予寒露。转身跃下了木台,回到辰昕身旁。
辰昕看他鬓边沿汗,笑道:「紧张?」
洛青张口欲驳。要不是想她看着…,忽不见星宁夕,问道:「宁夕呢?」
辰昕耸肩道:「她说累了,想回去歇歇,我瞧她脸色不对。你要不放心,这里我帮你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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