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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状态,严海安拉住孙言,往旁边走了两步,撒手压低声音道:“孙先生,我希望你能学会尊重别人。”
严海安说这话时带了点指责,让孙言想起了昨晚上两人的争吵,瞬间又焉了。但他的性格注定他不是个会乖乖吃憋认错的:“我就是想说怎么这么贵,还不给选老师呢?”
贵什么贵,七十万的画都不肯往墙上挂的,嫌三万五的学费贵?你仿佛在逗我笑。
严海安严重怀疑孙言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交了多少钱,那个卡还是他帮忙刷的,这家伙看都没看一眼。
可好歹这家伙现在是客户了,严海安问:“那你准备选谁?莫易生不可以,他忙得很,没那么多时间。”
他说这话没其他意思,就单纯陈列事实。然而一说到莫易生,特别是严海安嘴里蹦出来时,孙言不仅想炸毛,还想原地爆炸。
他道:“严海安,我郑重地告诉你,如果你以后再在我面前提这三个字……”
严海安看着他,有些好奇他要放什么狠话。
孙言看见严海安眼睛也不眨地盯着自己,不由自主地把后面的威胁给吞了回去。
真是郁闷得要死。
他一直觉得他再追着这个人转,迟早要刹不住车的。可是人在世上,活着就总有生离死别。泛泛之交的人来人往无所谓,但那些重视的人一旦离开,实在太痛苦了。
也许孙凌说的对,他是个懦夫。
当然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孙言觉得他已经刹不住车了。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自己太肤浅,从发现这个人长得比自己以为的要好看得多开始注意?是发现他彬彬有礼的表面下那张牙舞爪的性格开始?抑或是发现那一张陪伴了自己多年的画出自他的手?
他对严海安产生了太多的好奇了。
而好奇,可以衍生太多东西。
第26章吵架[捉虫]
把严海安给气跑了,孙凌又在门口说了那种话,孙言在床上躺了一晚上。他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后来迷迷糊糊地打了个盹。连梦里他都在想这件事。
严海安和自己就这样没关系了吗?
他醒过来时难受得很。这难受不如当初他得知父母出事的那种撕裂身心的剧烈,而是陡然觉得未来和生活变得索然无味的预感,它们仿佛无形的云雾,无时无刻地不在笼罩在他的心上。
孙言道:“我看你不是很闲吗?反正我们俩熟得很,就你吧。”
严海安有点恍惚,自己还没理清思绪,孙言就找上门来了。
今天他找来是什么意思?提出这样的要求又是什么意思?
严海安早就学会了对许多事物的模糊处理。曾几何时他和莫易生一样,非黑即白,爱恨分明,生活即使有些艰难却逻辑清楚,努力就有结果,认真就有回报。
然而不是这样的,他一颗赤子之心被泼了一身脏水,眼前的灰就再也洗不干净了。
严海安心里清楚人总要经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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