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刃(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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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委屈道:“哥哥……呜呜哥哥轻,轻一点吧……阿旬要坏了,会,会坏掉的……”
谢青匀被他这样娇气稚嫩的模样勾得眸色如血,哪里还能轻,反倒幅度愈发大开大合,不守信用地一下下深深要着谢青旬,如同真心实意地做起恶事,要将他肏坏在这红绡帐底。
谢青匀思绪纷杂,难以自持地想着,身下是他一见心许的意中人……亦是他没有血缘的幼弟,而他正以兄长的身份,狠狠贯穿占有他。
他不曾怀着有悖人伦的羞耻感去对待谢青旬,他们本就不是真正的亲人,他将谢青旬视若珍宝,也从不是因这生拉硬扯的兄弟关系。
可这并不妨碍他要听谢青旬唤他“哥哥”,他心知即便二人行鱼水之欢,谢青旬对他也无任何深情厚谊,他只能不顾一切地多求一层保障,在这世上,谢青旬只称他为“哥哥”,他便与霍云收、沉七昭……还是旁的谁都不同了。
或许实则不堪一击,可他只是固执地想要,想要谢青旬的独一份。
谢青匀将身下人翻过来背对自己,谢青旬双手没个着落,只得去抓床头的青釉透雕美人枕,指尖触感光滑冰凉,可后穴在数不清的抽插中早已火热至极。
他几乎哭出奶嗝,只觉得谢青匀掐着他的腰,胯下力度愈狠,几乎要将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捅进那被肏得熟透的花穴内。
最后一瞬谢青匀喉间压着沉闷的嘶鸣,射出大股大股的白浊,打在脆弱不堪的内壁上,谢青旬便在这如登极乐般的快感中再次到了顶峰。
白玉伞无力地抖动几下,泄出寥寥几滴清澈透明的露珠,后头的潮液与谢青匀的精液羼杂在一处,精液那样多而浓,混着稀薄却汹涌的潮液,从那被撑得鼓胀的桃花深径里涓涓而下,好似一幅价值连城的春宫图卷。
——仙山楼阁里的白衣神君,被阿鼻地狱的恶鬼拖到了十丈软红里,连亿万年来清净无尘的眼神都沾惹了情欲的艳色。
两人纵情整整一夜,谢青匀泄欲与再次昂扬的时间间隔实在是短得可怕,好似明日便要天地尽毁,故而他不得不争分夺秒地与谢青旬亲吻交欢,将每一次肏干都当作今生最后一次。
已近破晓,谢青旬几乎昏厥过去,谢青匀反而极度神采奕奕,亲自披衣去抬热水,惊得混堂司的小黄门怛然失色,忙不迭上前要接过热水桶,可皇帝陛下压根不待见他们,自个儿精神抖擞地抬着水往卧房去了。
迷蒙间,谢青旬被餍足的谢青匀环抱起来,双臂圈着谢青匀脖颈,双腿盘在他腰间,柔软长发蜿蜒在光裸的背脊上,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娇怯无力。
行走之间,谢青匀那粗长的茎身时不时擦过他被肏得有些烂熟外翻的穴肉,他以为谢青匀仍未停歇,连忙收紧双腿试图离那孽根远一些,伏在谢青匀颈窝里虚弱地摇头,奶声奶气地抽噎道:“不,不要了……我不要了……呜,不要了好,好吗……”
谢青匀见他如此,知道折腾得有些过了,心下不由懊恼,赶紧温言哄着:“不要了不要了,宝宝乖,哥哥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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