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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弄。

第(2/4)节
说过039喜你一辈子039么?”

    :曾。

    曾,那便是曾说过,曾说过意味甚么,意味着她轻佻。

    江濯不愿轻佻,连忙青涩地解释:“我喝醉了。”

    她急,用手摆来摆去,骨节分明的指静静地蜷。

    喝醉,不喝醉,又何如?

    女人又颔首,不曾在乎,并未当真,神色依旧淡。

    且又将话题牵回去:彻夜未归,尚未罚你。

    昨夜罚的甚么喜不喜,皆不做数了。

    原昨夜的罚,是攒至现下。

    “你舍得么?”江濯还是问。

    :有甚不舍?

    澹台姒依旧答。

    她是薄情相,有寡欲且深邃的面孔,只适合淡着面皮,从不适合去笑。

    “你罚我罢。”江濯是内双眼皮,浓眉大眼,叁分隽秀的多情相,此刻内双眼皮含蓄地阖,将手伸过去,示意她打。

    指节依旧是轻轻蜷起来的。

    江爪云皆是如此罚她,罚她的不用功,不用功是手上的怠惰,便罚手。

    澹台姒不去打她,单是写字。

    :面壁思过,思到清楚错,或是工作为止。

    面壁思过?

    江濯秀气地抬首,将手收回去,眸色惊讶,一下脖颈红透。

    她不清楚,她出门吃酒是制不住手,为何不动尺,反而思过?

    况且,这东西皆是罚小孩的,为何用于罚她?若是教书先生来罚,定会动尺。

    为何不动尺?

    江濯急声道:“我并非孩子,你为何教我面壁思过?”

    :为何不可?

    论到底,澹台姒凭何罚她?她未曾出门,亦不曾家务,游手好闲,吃江濯的,喝江濯的,何来底气?

    此刻,却是浑身贵气,几乎逼人。

    :你不愿?

    她生得如斯年轻,却宛若活了上千年,从容不迫,轻易便可压倒人。

    江濯一旁是怕她,一旁却又是敬她。

    怕,因何怕?因她为人淡薄,且不爱说话,喜怒不形于色,窥不清情绪。

    敬,因何敬?因她泰然自若,举止优雅,因她举世无双。

    :说话。

    江濯青涩得很严重,被压得几近说不出话,只得一遍遍地重复:“你不得如此。”

    :乖。

    澹台姒言辞一向简短。

    如此自若地,给一颗糖打一个巴掌。

    江濯一下心甘,她下了榻,踏着靴,回首看了一眼便站去墙边,只是露背,情愿地面壁思过。

    思过,有何过错,她只是回家晚,只是请吃饭,谈何过错?

    江濯眼前尽是壁,她清澈地看着,心里却不曾清澈,一直思虑。

    澹台姒缘何罚她。

    莫非又作弄她?

    澹台姒虽是淡漠人情,却爱逗弄人,相处短短几周已经作弄江濯不少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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