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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筆。(H)

第(4/10)节
   原来是友!

    只是……友?

    江濯听着这个,又是高兴又是伤心,她也不知自个怎么了,看着新买的衣衫便想去撕了,以解自己心头上烦闷。

    她闷闷地问道:“姒,我们能不能不是朋友?”

    ——

    时光兜转,光阴从来短,日子或快或慢地至,此番早已过去一月之久。

    而澹台姒似乎与江濯维持距离。

    从以茶会友那日起,晚晌她还与江濯睡,到了次日,便不再睡。

    原本浑身冰凉的澹台姒有了温度,能自己为自己暖被了。

    她的被褥热了,便不要江濯了。

    这几日里,江濯皆提心吊胆,澹台姒这番是被褥热了,不要她,下回不便是自己走?

    她走,这般贵气,这般病弱,倘若中途又倒,谁再养她这么好?

    江濯心急,从工作时便急,急急地干完活,晚晌了,便洗净自己,拿着烛于她卧房门前左右地踱着步。

    进!

    ……不进?

    烛火顺着她踱步,左右摇曳,晃晃地显出她纤瘦的影。

    澹台姒便在这间房,此时应许已睡下,她是否闯入?

    烛分寸地烧,液顺着柱流。

    脚步声宛若心绪,愈发愈快,愈发愈重。

    一瞬,门却开。

    女人发丝凌乱地现在门边,猛地举起纸。

    :进。

    江濯卡住了身,举着烛,一下抬睫。

    她情长地望着澹台姒,舌却打了结,不清楚说甚么。

    室内无烛光,江濯进了,便带着烛照进去。

    烛火似乎阳,将光渡过去。

    她走叁日,房间依旧。

    依旧的书,依旧的床。

    江濯随着澹台姒入房,片刻后才道一句:“……我脚步声很大罢?”

    澹台姒用眼风瞥她一眼,冷艳地不说话。

    依旧眼神,依旧的人。

    不知何时起,澹台姒情绪或浓或淡,皆能牵动江濯心绪。

    此时的情浓,教江濯变惊惧,她手足无措,立于角落焦虑地道:“……对不住。”

    :甚事?

    澹台姒问,笔迹凌乱,似乎倦怠到极致。

    甚事,能有甚事?

    说出了窘迫,不说又有后悔。

    江濯下意识地垂首,要捏耳垂,每每她思虑皆会如此。

    澹台姒却不容她捏,一瞬地近,用手提先捏住她的耳垂。

    作何?

    江濯轻轻抬首,眉眼好似会说话,像是柔声地抱怨了一句,旋即连连地后退。

    烛火亦跟着她一齐退,她退,衣摆被细腿掀起,耳垂却仍是被澹台姒捏着。

    她后退几步,澹台姒便上前几步。

    “嗯?”

    女人淡着脸步步上前,气势如此压人,有谁胆敢娶她?

    “……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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