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7
第(3/5)节
来,招手示意过去坐。
“头一次被个姑娘警告,”费南渡摇了摇头,噙着一点笑,歪倒着往秦笛旁边一坐,顺手拿过对方手里没开封的可乐:“差点没慷慨就义,有点意思。”
“警告?”秦笛打量着看了看他全身上下左右,检视完毕,问:“动手了?”
“哪能,”费南渡拧开饮料瓶盖喝了两口:“那么漂亮一姑娘,不至于。”
“漂亮有什么用,”秦笛转回头继续玩手机:“也吸引不了你。”
“我问你……”费南渡目光穿过前面的玻璃罩窗,隔着一排调音设备,里间中央一个身形瘦削但身板挺直的人影正站在收音话筒前,低着头,专注的看着面板上的歌词。圆润精巧的小脑袋时不时点一点,像是在打节拍,模样认真又有趣。
费南渡收回目光,道:“我最近很反常么?”
“哪方面?”秦笛停下手机,转头看他。
“刚刚那姑娘,控诉我离他男朋友太近,”顿了顿,费南渡偏过头与秦笛对视,认真问:“我有么?”
“不知道,”秦笛转回头继续玩手机:“我都半个月没去学校了,怎么知道你什么样。”
“行,那换个问法,”费南渡摸了摸眉骨,眼中亮起一点精光,道:“我跟他走得近或不近,你有什么意见没有?”
“没有。”秦笛划动着屏幕,目光聚焦在五指间:“你开心就好。但作为兄弟,必要的提醒得给到位,”一个短暂的停顿,道:“一码归一码,记着开头什么样,免得结果不尽如人意。”
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然而费南渡听得清楚,更知其中深意。
原本放光的眸子像是被断了电源的灯,一下子暗了下去。费南渡垂首不语,靠在沙发上盯着地板发呆。调音设备传来一阵细微的电流声,从那堆略让人烦躁的声音里,一个干净纯澈的少年声像是破土的新芽,挤开环绕的阻碍荆棘,一点一点,透了过来。
新歌录制得顺利,关键是崔绍群非常满意,有了薛眠的原版在前,他这接下来的三个礼拜就只要天天戴着耳机循环播放,形成耳膜与大脑垂体惯性记忆,到时候上了舞台想跑调都难。
事情办完,崔绍群提议请诸人吃个饭,算是聊表谢意。秦笛与他算不上熟,笑哥就更不必说了,摆手婉拒,说是后面还有事要办,先走一步。
“这么大一忙,总得给个机会让我表示表示吧?”见笑哥说走还真走了,崔绍群只好对秦笛发邀请。
“不必。”秦笛抓着纸巾擤了一下鼻子,语调淡淡:“不舒服,不用客气。”
天怪冷的,感冒是不好出去迎风再受凉,崔绍群便没勉强邀约,只道下次有机会了再在学校约饭致谢。
“那要不咱四个去附近找个地方暖一顿?”崔绍群勾着薛眠的脖子对费南渡道。
“你们去吧,”费南渡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面是一条刚收到的短信,只短短几个字,却看得让他眉头一直皱着没松开:“有点事办,就不送你们回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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