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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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
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他其实对女人的眼泪没辙,并非面向所有女性,但确实有能住进他心里的女人。
他站起身,脸色阴郁得吓到了对面的孔时雨,沉声道:别哭,我马上到。
孔时雨曾是刑警,离职后常年做中介人的工作,眼力见自然是数一数二。他也站起身来,喝道:等一下,伏黑,你单子不做了?
想拦下对方的手却扑了个空,一眨眼,伏黑甚尔早已没了踪影,徒留咖啡厅的风铃叮当作响。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伏黑甚尔这人虽强,但也很能滋事,他都数不清给对方擦了多少次屁股。他当中介人,见到的人多了去了,唯独对伏黑甚尔会多多少少上点心。
这个诅咒横行的世道,强者未必能得到认可,有才华未必能得以正确的施展。
正如天与咒缚的身体再强悍,也避不开被歧视的命。
他曾问过很多人这个问题:离开咒术界就好了,这身体素质去做点什么不香呢?
他们一般都说不清楚,可性子无一不是又倔又怪。无论曾经做过普通社员、医疗人员、搞笑演员甚至于其他,但凡是接触过诅咒的人,都或多或少、或主动或被动地会走回咒术界,要么成为咒术师,又要么成为诅咒师。
这是一个怪圈。明知道离开就能活着,哪怕混得不好,也不至于天天命悬一线,他们偏不,偏要当怪人、当疯子。
他想,或许咒术界本身就是一个诅咒,一个难以逃离的诅咒之圈。
他见过太多人,劝过太多人,又难免自谑,自己又何曾不是被诅咒之人?
孔时雨付了账,站在咖啡厅外的雨棚之下点起一根香烟,朝着蔚蓝无云的天空长长地吐了一口白烟。
不知何时,已雨过天晴。
伏黑甚尔自己没有自觉,但他确实开始发生了改变。强悍与否不再是他选择任务的首要标准,金钱额度亦然,他会尝试去分辨对方是该杀、还是该留,哪怕给孔时雨的理由只有我乐意和我不乐意二选其一。
说实话这很影响孔时雨努力累积的工作信誉,但他其实有那么一点高兴。
难得重来的人生,他乐于看到伏黑甚尔挣扎着走向阳光之下。
还没到五条家的门口,伏黑甚尔就大概能知道目前的状况了。
这个咒力,和他不久前捡到的两面宿傩的手指是一致的。
他咋舌着翻过五条家的围墙直奔对练室,希望他家小崽子还活着,不然他必杀了那个家伙还命债,再去找五条悟死拼。
他为了不陡生变故连丑宝都没放出来,屏住气息跨入对练室,就听到一个小包子狂得要死地x骚扰他家小海胆,可谓呼吸一窒。
那股熊熊燃起的无名火,再提他可能就得杀人了。
毕竟,要不是咒力突然被莫名地压制下去,他是准备卸了那只手的。
后来,他家小海胆护着那个哭唧唧的小包子,他不爽地将这句内心戏改成了迟早卸了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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