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第(2/5)节
将我扔下河的。
这么一想,我的胆子就大了些,小心翼翼地起身。可我两腿刚打直,旁边的外省人冷不丁的上脚便踹,咚的一声,我的一双膝盖硬生生的砸在地板上,痛得我差点儿叫妈。
宁海瑈。
我心头一动,寻声望去,只见平日鹤先生讲学的书案后,正背对我端端地坐着一位身披青绿锦缎斗篷的男人,他的左右两侧各立着一名虎目熊背的壮汉。
那男人身形宽阔,顶戴璞头,印象中我从没来有见过此人,但不知怎的,我对这个人感到畏惧。
我咽了口唾沫,颤颤回到:正是在下敢问阁下是
萳笙的朋友。锦衣男子不紧不慢地回道。
萳笙?这他娘的又是谁!
鹤萳笙。那男人好似脑袋后面长着眼睛,明明白白地看出我的疑惑。
鹤先生?!我惊呼。
可是,鹤先生的朋友岂会对我如此无礼!
我心念一转,陪笑道:在下是鹤先生的弟子,轮起辈份,在下还得称呼阁下一声师叔才是。
哈哈哈,男子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十分爽朗,竟是叫人讨厌不来。
我见恭维奏效,为了保命,也就不要脸不要皮的哄道:师叔,晚辈年少不更事,若是过往有得罪之处,还请师叔海涵。若师叔不嫌弃,还请过我恒国公府一叙,一释前嫌。
果然是个人精哪!男子叹道,萳笙~你眼光不差。
说着,男子面前的屏风后缓缓走出一个人来。
我定睛一瞧,竟是鹤先生。
只见那位风度儒雅的教书先生微微向男子行礼,灯火下,我看见他脸上展现出不可多得的温暖笑意。
先生!我像是抓住的救命稻草。
鹤先生终于看向我这边,他走到我面前,将我扶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拉住他问。
鹤先生淡然地看了我一眼,从袖里摸出一封信笺递给我。
我接过一看,禁不住向旁踉跄一步。这,这不是我写给晓川的那封信吗!难道是晓川交给鹤先生的?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萳笙,是时候告诉他了。锦衣男子从旁插道。
鹤先生显然十分在意那人的命令,沉吟片刻后,他轻叹了一声,说:海瑈,一直以来,你都把自己当作是局外人
难道不是吗?我想到之前被所有人欺骗的经历,想到死到临头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死,愤懑不平。
鹤先生笃定的摆一摆头,人在山中罢了。
呵,我冷笑,从连花音找到我开始,对吗?
鹤先生欣慰道:你已经有所察觉了,可事实上,时间远比你想象的更久远海瑈,你是我选中的,在十年前第一回见到你时便选中了。
我心头一颤,脱口道:王颢?!
鹤先生点点头,续道:多年前,我在各地寻访到二十名身世单纯的男童,授之礼教,传之技艺,每隔一年,便淘汰其中两名资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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