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帝师,教资比寻常师傅也要贵一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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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在他顶端环绕,温热的鼻息洒在身下,谢非只觉得小腹处又紧又硬,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扶着她的头,剧烈地抽插了几下。
在就要射出来的一瞬间,从她口中拔出,尽数射在了她胸前。
细心替她擦拭完胸前的浊液后,谢非将她抱上了床,自己也躺在了她的身边,他伸出了起来。
高稚的手若有似无地搭上了他的胸膛,头一次这样主动的示好令谢非有些意外。
她的脸贴在他的身侧,嗓子因为刚才的抽插有些沙哑,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微微颤抖:“为何要去江州?”
这话一出口,她自己也觉得探寻的意味过于明显,从前丝毫不打听不关心他的行踪,今日这样问,说不定会引起他的怀疑,于是又迟疑地加了一句。
“又要去……多久?”
这两句话落在谢非的耳中,只觉得屋外的冰天雪地都融化殆尽,他忍着心中的激动,殊不知骤然加快的心跳早就已经将他的喜悦出卖。
他顺口说了句要去江州寻一个叫作赵随之的男子,此少年据说颇有将帅之才,奈何有些心高气傲,任他派谁去都不愿再从军,谢非惜才,因此决定效仿叁顾茅庐之举,亲自去江州请他。
高稚默默点了点头,想试探一下他刚才说教她用兵之道的话是不是真的。
她支起身子,托着腮问道:“谢元辅方才说教我驭军之术,可是真的?”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当真。”
“你——”
他一把握住指着自己的玉指,将她拖回自己怀中,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上:“我的嘉宜天资聪颖,教你必然比教高澄容易得多。”
高稚听他口中,对皇弟毫无恭敬,心中又冷了几分,然而又怕他只是戏言,赶忙追问:“谢元辅说到,便要做到。”
这样的相处教他心中欢喜,谢非伸手将人抓过来亲了又亲:“我何时不曾说到做到,哪回说要操死你,不是真的让你欲仙欲死?”
公主又教他这话羞得满面通红,谢非瞧着却愈加喜爱,继续厚着脸皮说道:“但臣是帝师,教资比寻常师傅也要贵一些,公主不付钱,不能学。”
这话原本是与她调笑,谁知公主却认真。
她低着头思忖片刻,谢家已是权势滔天,宫中寻常的金银珠宝必然也入不了他的眼,而按着这人的暗示,她能够支付的学费,也唯有自己了。
烛影摇晃,公主缓缓坐起身,她的眼眸如水,凝望着眼前的男子,最终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一吻,如春日惊雷,将谢非的心狠狠砸了一个窟窿。
这一吻,又如山洪倾泻,将他心头所有的情绪冲刷。
这一刻,他的眼里只看得见她,这一刻,他的心里只容得下她。
算起来,这应是她第二次主动吻他,第一次是在麓山,那时的她未经人事,只是胡乱地在他脸上啃咬,那时谢非被她下了药,心中又愤慨,并不觉得那吻有多美好,再加上她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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