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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不想说

第(2/4)节
爷能健康是最好。九爷也是,能看见您还在他身边,老夫也踏实不少。不过我听人说,当然这是传言,不过我也是在做这生意的,消息在圈子里传,通常十有七真,可信度挺高。你跟九爷说一下,我实在没脸见他,老实说光是跟您搭话我就浑身紧张。」

    贺勤的确有留意,这老头从方才就哆嗦个不停。

    「这颗牙还是您小贺爷给我打断的,我也不敢再胡说八道了。」他指着自己的嘴。

    贺勤心想自己过去可真是爆脾气。再不回话就有些奇怪了,于是贺勤道:「半天没一句重点,我看你是还想掉一颗牙。」

    那人一听脸白的像纸,他忙往自己脸上拍了几个巴掌,霹啪响,「都怪我,嘴贫!碎嘴巴!」他看向贺勤:「我听人说,东门东道主私自处理了大量饺子未报。您也知道我是『烧陶』」的,几个人聊天,就听见了。前阵子东门说了办白事,其实全是关起门在偷烧东西。」

    「烧陶」就是烧死人的意思。一样是他们姜家下游的行话。一般他们四门都会有配合的业者,火葬场会帮他们处理,当然那是黑活。委託火葬场帮忙,一次就得被捞去不少油水,小龙为了什么特地关上门,就不好说了。

    一般饺子都是必须透过姜家的,纵使是「外烩」,多少也得上报。

    那是为了方便管理,要大家都私自接这种活,平衡便会失序,政府也没再能睁一隻眼闭一隻眼。

    「烧东西?」

    那人点头如捣蒜:「不过死了个女人,烧了整面墙的纸钱,就是怕烧陶有烟,会被人怀疑。」

    贺勤想起他的司机弹头,去东门取货时回来也曾抱怨:「这东门死了个娘们天大地大,从早到晚纸钱烧个没完,那女人在另一边我看都能成首富了。那烟可真大,薰得我眼睛直流油,啥也看不清楚,一晃眼功夫他们家挑夫全把货堆好了。」

    贺勤那时听了觉得有趣,便问他,「看见溜溜没有?」

    弹头说:「看见了。真奇怪,那爷看着也没多伤心,烧了那么多纸,按理讲应该是捨不得那女人怕她受苦,可他却面色红润、春光满面,一点不像悲痛之人,穿个丧服,穿得像sy一样。」

    那时贺勤也不觉得奇异,只道:「就是不难过他才烧钱,懂不懂?烧了心安。」

    「那他也太不安了。您没看见那阵仗。」他说的嘖嘖称奇。

    现在想来的确蹊蹺。

    若小龙有异心,那倾情予他的金丝雀会不知道吗?

    这不过眨眼功夫,西门外其馀三门都有了问题。

    早认识他却装作不认识的阿玄、偷偷焚烧饺子不报的溜溜,还有极可能知道小龙在干嘛却隐瞒的雀儿。

    再来就是眼前这傢伙了,他到底是谁?

    贺勤想不起来。

    可那人的脸真的非常熟悉,总感觉呼之欲出,却愣是记不得。

    头痛欲裂。

    贺勤不能再思考了。

    那人又开始喋喋不休,随后他看见不远处姜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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