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妙儿被欺压,桃红一片丹心迎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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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这苦头也不知几时才是个完,乳儿疼,腿心也跟着疼——自个咬了唇瓣儿,忍着声儿,又后悔来了京里头投亲,又想着表哥,一时间她只当煎熬了,且忍着些。
好半晌,身下那动静才歇了,她听得一记闷哼声。
男人的声音,似打雷一般,叫她哆嗦得厉害,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被弄的,她底下水流不止。
待人被放开,她身子还哆嗦着,想试着自个儿爬起来,腿儿无力得很——还晓得要给自个儿遮挡一下,想将肚兜的带子系上,手往后颈处系了半天儿还没系上,到手上没力气儿,系带自她指间滑落,才堪堪被肚兜遮住的奶儿又裸露了出来,被风往肌肤上一吹,吹得乳尖儿颤颤——
她既无助又害怕,又有些恼怒,平时表哥吃她的奶儿都给她系好的,凭甚么这个男人到还不来帮忙,便恨了声娇娇道,“给、给我系上,我、我冷着咧……”
男人多年未过女色,此时这么阴差阳错的到碰上到这么个娇娇,方才还哭着呢,这会儿到晓得拿乔了,还会使唤起人来了,莫名地就起了攀比的念头来,“也是这么使唤你表哥的?”
她一怔,当下又委委屈屈了起来,这人欺负她,自然就不是好人,自个儿还将他同表哥比,岂不是要叫表哥受委屈?“表哥才不会同你这般坏……”
她说着就“唔唔”哭起来,跟个哭包儿似的,一抽一噎的,累得胸前嫩乳跟着微微晃荡出白花花的乳浪来——偏她还不自知,哭得更伤心了。
真个会勾人的小淫娃,男人暗啐一声,视线掠过她又肿又胀的奶儿,慈悲心到是起了些,捞起两根细细的带子到她雪白的颈后替她系好了,只见薄薄的绸料儿被顶起两个点儿,分明是叫她的嫩蕊尖给顶的,又将衣襟拉好,替她系好了腰带,——便硬要同她掰扯个明白来,“好端端儿的半夜不屋里头待着,到夜里出来会情郎,可是双亲不肯应了这门婚事?”
顾妙儿哪里人心险恶,生平所碰触的无非是舅母见不同往日里那般慈爱,哪里有经过甚么风霜,在她心里面头一件要紧事,便是同表哥成了亲,将来给表哥生几个孩子才好——被他一问,又受了方才的惊吓,好似又寻着了知音一样,哭着将事儿说了,“嬷嬷非得叫我上京来,说是国公府里有舅舅会照应着我,保管不叫舅母再说我,必叫表哥娶了我进门的……”
听着这番话,到叫男人牙疼,分明是要借了他的势去,她就要嫁个如意郎,他就是个便宜舅舅——到同那人一个样儿,借了他的势,也不知是生了谁了的种,到还委屈巴巴地求着他,真叫他硬是冷了心肠,“见过你舅舅了?”
顾妙儿哪知他心思,哭着道,“只给舅舅行了礼,不敢瞧舅舅长得何模样。”
男人怪道那日她竟不认得自己,原是这般,到是冷哼一声,“舅舅都认不得,就敢来同表哥私会了?”
顾妙儿被问得有几分害臊,“我、我认得表哥嘛……同、同舅舅又不熟……”
男人被说得一噎,“还不回去!”
她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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