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捉奸(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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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的耳膜。
成璧无意识地往后挪了挪,却被他倾身覆上,无处可逃。玉指顺势落在他背后游移,抚摸着那些斑斓的鞭痕,心中微微触动。
“阿宴今日,在上面吧。”女帝闭着眼儿,浅笑温存,“朕疼惜你,允你僭越。”
耳畔的喘息有了片刻停顿,随即愈加狂热起来,与她的低吟连成一片。
沉宴曲起她的双腿顶入,动作轻柔,试探着她的感受。她则轻蹙蛾眉,神情似欢愉又似痛楚。这样的神情使得沉宴卑劣的心思得到满足,是以又加了一分力道往里挺进。
成璧缓了缓气息,嗔他:“阿宴今天很不寻常,好像有主见了些?特别是在床上。”
“……臣侍想要记住陛下待臣的好。”
“朕哪里好,背上不疼了?”
“陛下所赐,即便是沾了盐水的鞭子,臣侍也甘之如饴。”沉宴声音低哑,温柔絮语。“臣侍要记得这样的感受,只有陛下能让臣侍疼痛,对么?”
“真乖。”
成璧搂着他把自己送上去,更深入更密切地容纳着他。
“朕心悦你这一点。”
而沉宴却只想记住前四个字。他让自己低到尘埃里,摇尾乞怜,只为帝王虚无缥缈的一瞬心悦。
“宣政殿夜里从不留人,朕今日恐怕……要破例了。”
成璧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符,又被他用热情拖入艳色池沼,愈陷愈深。
而他身上越是疼痛,则反而越能寻到一种奇异的安宁,是卧冰求鲤,也是饮鸩止渴,一腔孤勇地奉献着自己,不敢有半点藏私。
春事将了,被褥上已然残红点点。成璧嗅着腥味儿皱了皱鼻子,“阿宴,快停下,你受不住的。”
沉宴却充耳不闻,用激烈的冲撞迫着她呻吟出声,两手也紧紧抓握着她,直至十指相扣。
“你不要命了!”
“不要了。”
他在迷蒙中垂首凝望怀中之人,虔诚地俯身,与她唇齿相依。
未央宫是整个内廷最华丽也最冷清之处。先帝年间,那皇帝的结发之妻早早病逝,而后慧娴贵妃独得盛宠,帝无心复立后位,便令慧娴贵妃居碧霞宫代掌凤印,摄六宫事。本该属于皇朝二圣之一的琼楼殿宇就此空置了十余年。
而今终于有人奉新皇之命住了进去,一时阖宫上下,不知多少眼睛都聚焦于此,有心探看着那位女帝不曾宣之于众的心上人。
容珩自入了天牢,身子便一直不好,如今更是病来如山倒,昏昏沉沉不知其所在也。他烧了大半日的光景,直至月满中宵才略微醒神,嗓间焦渴不已。
斜倚在枕靠上,正欲起身寻些清水,忽闻殿中小侍压着声音道:“宣政殿那边是怎么回事,为何太医院上下全赶去了?”
“好像是沉家出了什么事端,闹得圣上大怒,将那沉贵卿发落至慎刑司打成了重伤。”
“打伤了沉贵卿,怎的不是玉棠宫那边叫诊,反倒使唤人一股脑地往宣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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