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此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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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把你那根拿出来瞧瞧,朕怎么好比较高下?”
沉宴整个人都隐在暗中,声音低哑:“臣侍没有做过什么腰带。”
成璧听他很有些哽咽的光景,心中竟然一松,转过身去假作无趣道:“既没有腰带,那朕呆着也没什么意思。”
她假意举步往殿外去,身后立时暴起一阵动静,珠帘被人撞得叮当脆响。
沉宴疯了似的冲上前来,用两只臂膀将她困进怀里。
“大胆贱侍,你要作甚!”成璧挣扎低叱。
身后的人紧紧环抱着她,脸埋在她的后颈,呼吸急切而紊乱。温热的液体濡湿了她肩头的贡缎,他像是条被弃的狗,毫无章法地寻觅着她的肌肤,一寸寸、一分分,虔诚吮吻。
成璧心中有事,没想过要与他欢好,便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把,凛声道:“你给朕住嘴!”
沉宴的唇停在她耳畔。
他很痛苦,无法言说的痛苦,喘息也在轻颤,似乎今日的逾矩已然耗尽他一身胆气。成璧将他推开,回身淡淡道:“跪下。”
沉宴闭了闭眼,双膝一弯匍匐在地。
“朕今日来,是想告诉你,别总以为只有你自己在宫里受尽委屈。好人歹人朕心里都有数,有时候虚与委蛇,不过是为了谋求后续的利益。毕竟人家有的是价值,而你,什么都没有。”
沉宴胸腔起伏,深深喘息两下,终于颤声道:“是……臣侍明白。”
“第二,永远不要跟朕耍弄心思。前月沉家犯事那阵你手上就已经全是针眼,以为朕没心没眼看不穿?”
他始终垂着眼,成璧便俯身钳起他的下颌,强逼着他映上她霜雪般的眸,“矫情东西,装什么委屈。朕再给你一次机会,拿出来,给朕看。”
沉宴死死咬唇,清泪自眼角流溢而出,一滴滴落在她的虎口。
殿中珠帘随风轻荡,鲛珠亦不及他泪芒清魅,她像是钳住了一个月光浇注的妖灵,连心神都险些被这泪吸撤进去,急忙挥手撇开他的脸,偏过头道:“朕的耐心有限。”
沉宴伏在地上,好半晌,唇瓣轻蠕,眼神怔怔落在她脚下。
成璧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才见自己正踩着一条腰带。
原来他扑上来时袖中正藏着这物,二人一番纠缠动作甚大,谁也没注意这东西掉到了地上。
这回是沉宴先动了身。
他拾起腰带,小心翼翼地双手上举,将它奉送至成璧眼前。
“这又是什么招数,举案齐眉?”成璧扯了扯唇角,一把夺过腰带凝神看去,只见锦缎之上繁花初绽,主图绣的是扶桑神树,有重明灵鸟栖居于上,华彩非常。
赵成璧看罢多时,隐隐有三分气短。
这小子一向心思浅薄,除却她,再没有什么值得念想。为她费的这份心也算贵重,总不好再刻意贬损,故而开口称赞道:“‘天下之高者,扶桑无枝木焉,上至于天,盘蜿而下屈,通三泉。’你这图样的确比愉卿的雀踏金枝高明不少。同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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