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把手·过度(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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躏。她垂着眼,在男人深情的注视下,半响才小声回话:“我不想打你……但你不要总是这样。”
明明是夫妻,明明已经奉献全部,却还要被他如此玩弄,难道夫妻之间真的就是如此吗?她本该愤怒,但此刻只能顺从。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合适的反应。
“善善好可爱。”黎行舟把她哄好,笑着吻她,“我当然都听你的啊。”
于是亲手为她穿上旗袍,带她出门去参加二哥纳第八房姨太太的婚礼。
黎仁武前段时间快被七个姨太太的轮番折腾搞到虚脱,青楼都不想去了,交公粮都要吃点壮阳药才能硬得起来,没想到过了几个月,他在街上看到美艳寡妇又色心鼓动,娶亲当天就悄悄地在自己酒壶里放了催情药,药量还不少,想要今晚在八姨太面前一展雄风。
他怕药效不够,想着敬完酒再回来喝,结果回来一看发现做有特殊标记的酒壶已经落在两个兄弟的手里,黎仁文亲自为黎行舟倒满美酒,黎行舟在外人面前向来给够面子,仰头尽数饮下,喝完之后才有些疑惑地问:“这是药酒?”
黎仁文自己也喝下满满一杯,仔细琢磨回味,点头:“确实有股药味儿。”
黎仁武简直吓得心脏都要跳拍,给亲兄弟下春药,尤其还是给黎行舟这种蛇蝎心肠的亲兄弟下春药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赶过去夺下酒壶,慌乱地说:“不能喝!不准……不可以。”
“臭小子,抠死你算了。”黎仁文无语大骂,黎行舟也含笑摇头。
成亲的大好日子,黎仁武坐在位子上忐忑不安,跟长了痔疮一样来回扭动,不看貌美如花的新娘,却盯着喝酒吃菜的两个兄弟看个不停,气得身旁的八姨太不断拧他。
婚礼进行到一半,黎行舟就已经面色通红,不断煽动衣领为自己散热,明明已是萧瑟的秋季,他却觉得比盛夏还要燥热,肌肉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僵直跳动,额角流出来豆大汗水,明善以为他不舒服,伸手为他擦拭,担忧问他:“怎么了?”
话音未落就被男人捏着手腕动弹不得,明善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黎行舟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到她的味道,她用的味道清淡的香膏,和动作间自然散发出的女人的肉香几乎让他完全克制不住勃起的冲动,他重重喘息:“你先别碰我……”
旁边的黎仁文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已经把手探进小妾的旗袍之下,脸上比女人涂了胭脂还要红,放荡的情欲在他脸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黎仁武瞒不下去了,他立马跑到二人中间,飞快地交代那药酒里有什么东西,黎仁文已经听不进去人话,拉着姨太太的手就往外走,黎行舟则是勉强撑起一丝理智听完,但此刻的他也无法再装得温润有礼,气得咬牙,低吼道:“那他妈是治阳痿的!”
“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应该跟你们提前说的。”黎仁武为在亲兄弟面前暴露自己不行的事实感到羞愧,不断尴尬搓手,“我也不知道嘛,都是下面的人乱弄,我……”
黎行舟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拉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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