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自讨苦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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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宁雪里的确擅长操纵她,不论心亦或者身体,坤泽君吐出已经蠢蠢欲动的性器,对上目光已经不甚明晰的乾元,抬起脑袋,桀然一笑:“季相无需忍耐,雪里早已经明确今日意图,但求季相垂怜。”
她讲的是垂怜二字,却分明戏耍,轻抚湿润到极致的阳根,再一次把它含进去,再不放开。
无需忍耐。乾元君手掌已经撑到发红,克制不住地开始塌腰,已经硬挺到可怕的性器开始控制不住轻颤,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水。
“嗯哈……唔……啊……”
滚烫热液全数被坤泽吞下,直到宁雪里从她身上撤离开,还有未完全射出的精水从玲口一点一点渗出,将布满淫液的阳具再添几分淫秽。
“唔……”
乾元君大口呼吸着,不知是被空中热气还是这样强势进攻惹处几抹汗滴,额角处晶莹随弧线坠落,落下几道湿痕。
宁雪里勾着她肩膀,任由季鹤年将她压到墙壁之上,落入退无可退之境,将离香两人交迭肌肤处发芽生根。
“鹤年可需歇息片刻?”似是认真问询,似是对她的调笑勾引。
乾元君对她,却从未与“残暴”二字沾边,如此境地也只是抚着坤泽背脊,认真回答:“无需。”
宁雪里此刻倒像离了根的芍药花,全身就飘着到她身上,似是轻盈的挂着,纵情邀请:“那,要鹤年抱着。”她这话,怕又沾了点春宫荼毒,恣肆妄为得很。
季鹤年指尖抚上她已动情,泛满春潮的阴部,道出今日带了威势的第一枚指令:“殿下抱住我,分开罢。”
滚烫的,又已壮一圈的阳根紧贴着穴口,随着宁雪里主动打开的动作一点一点推进去,竟也是随着这样轻缓的动作一点一点推进了最深处。
“唔……鹤……鹤年……”坤泽君喘息着,却也主动随着季相使的力道腾起来,捞捞挂在她身上,当真被抵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进得太深了,没有转圜与休息片刻的余地,大抵是整个人被腾在空中,下方挤进来的性器触感明晰到不能再明晰,像是被放大了感官。
“殿下,惯会,自讨苦吃。”季鹤年这样架着她,倒也认真在她穴肉中抽送起来,把紧致花穴填得满盈,挤出一记又一记汁水来。
深……太深了……同时又带着下坠的力道……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
季鹤年讲的不错,她现在真像是在自讨苦吃。即使双腿分得够开,穴道依旧是紧的,吸纳着闯入的性器,就连水声也愈发明晰。
顺着这份湿滑,乾元君的攻势愈发狠,挺腰的速度愈发快,几乎次次都撞着花心,要往宫口的位置深入。
“唔……嗯啊……吃……吃不得了……”宁雪里确有几分不安,这样虚虚挂着,背后的墙壁也被肌肤染烫。
“唔……快……太快了些……”她像一尾濒死鱼,没了倚靠,只能紧紧抓着这根稻草,竟也想不出什么别的词来。
喘息声叫声甚至有那种不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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