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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只说是不小心碰到。
好拙劣。
但是父亲信了,晚餐后叫仆人送了两支跌打药酒,我躺在床上思前想后,借东风敲开顾珩的房门,趁他来不及合上,溜了进去。
他当即冷下脸,请我出去。
我才不听,从他手中抽出药酒,顺便双手一按,将门关严实,轻车熟路坐到床上,拍了拍,示意他过来。
他一副受了奇耻大辱的模样:“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我指了指自己,我能对他做什么,无非愧疚感作祟,想帮他涂药酒,也省得再闹到父亲那里,但看他视我为洪水猛兽的样子,不禁想逗逗他,“当然是想非礼你啦。”
说着扑上去,连拉带拽将他推倒在床,用力一扯t恤,翻身农奴把歌唱,我跨在他腰间,俯视他。
裸露在外的大半个肩头已经青紫,触目惊心,偏偏他的肌肤生得白净细腻,外加动作间腻了一层汗,月光一照,真如同绸缎。
我没忍住摸了一把。
他眼睛猛然瞪大,像受惊的小兔子,弹跳起来,甩开我躲得远远的:“苏简简,请你离开我的房间!”
我松懈身子,恢复坐姿,更嚣张地看着怒目而视的顾珩,轻蔑一笑:“什么你的房间,整个苏家都是我的,我想在哪儿就在哪儿。”
我听见压抑怒火的深呼吸,下一秒,他说:“好,你不走,那我走。”
他还没碰到门把手,我就大喝一声:“站住!想想你的林妹妹吧。”
他果真停下脚步。
见再逗他,他真要跳楼以证清白,我不得不咳嗽一声,道出自己的目的:“我来给你擦药的……别误会啊,我等着你痊愈了伺候我呢。”
“对不起”叁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好在顾珩没有计较,他还没从被我捉弄里回神,冷道:“不必,苏大小姐你还是早些回房休息。”
这人怎么软硬不吃,今天非要他从了我不可。
我跳下床,锤了他肩膀一拳,他吃痛“嘶”地出声,“逞什么强,过来。”
他还是不动,我就夹着他的胳膊往里拽,他一下抽回手:“我自己走。”
我满意道:“真乖。”
唯一一个条件是不许开灯开冷气。
“你还害羞起来了,”我嘟囔着收回开冷气的手,“我脱还是你自己来?”
顾珩别过脸,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从他的动作仍能看出他的视死如归。
“怎么,本大小姐还是第一次帮人擦药酒呢,这是你的荣幸。”
他冷哼。
好吧,由于是第一次,我着实没什么经验,泼得他一身药酒,他撇了我一眼,我给他看心虚了,也没在掌心将药酒揉热,一双手就贴上他的肉。
肌肤相触,我觉得热,也觉得腻,热的大概是药酒,而腻的一定是他的皮肤,我忽然懂了肤如凝脂的意思。
打着圈儿揉呀揉,边揉边问他:“疼不疼?”
他不肯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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