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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第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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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会面时当面递交。

    十多年前的信件往来,是满怀期盼的拿钥匙拧开信箱,发现里面躺着一封或两封信,邮票上印着邮戳,封口仔细的被粘好,拿回家,小心翼翼地拿刀挑开封口,取出内里,发现是同看一本杂志的笔友寄来的信,还附有绘图,交流着最新一期杂志的内容。

    现在这样,少了很多乐趣。没有期盼,没有惊喜,也没有秘密。

    精心写就的信,在邮寄过程中说丢就丢,你去问,邮政系统的人会大言不惭地说:“谁让你不寄挂号信,平信就是容易丢呀。”

    好,后来归卷改寄挂号信,对面的人依旧是收不到,邮政依旧给不出合理的解释。

    很难说这些年邮政系统到底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在归卷看来,就是退步了。一封薄薄的信都要通过昂贵的文件快递来寄,收信的人甚至难以辨别这到底是工作文件还是友人信件,以纸笔交流的乐趣又何在呢?

    归卷倔强,总要尝试,尝试的结果就是纷纷扬扬的纸页石沉大海,诉说的衷肠再找不回。

    井底的蛙安一隅,以为世界上大抵都是如此,是经济快速发展所带来的副产品,牺牲邮寄信件这一已存在千年的读书人最普通的乐趣。

    后来她发现,她错了。大学的时候,得到了去荷兰交换学习的机会。在那里,她的寄出的每一封信,收到的每一张明信片,都被很认真的对待,完好的送到归人的手中,且快速。那消逝了十年的快乐再度浮现,她才意识到,不是因为工业化进程才抹杀了信件邮寄系统,荷兰的经济发达程度远胜故国,可是人们依旧保持着旧时的纯真。

    归卷在那里有一位忘年交,是在上艾瑟尔省的羊角村博物馆游览时认识的,负责管理博物馆的老奶奶ie。初初离国,颇多思念,见到和善的老人,想起了自己的姥姥,她也这样对老人说了。老人脸上笑出温柔的褶,热情地为她介绍这个荷兰传统民居博物馆;像打扮洋娃娃一样为她套上荷兰传统服饰,帮她拍照;带她去摆着古旧农具的后院踩荷兰传统高跷,怕她摔了,又喊同在博物馆里的爷爷护着归卷。奶奶问她在那里念书,归卷答了,并说回到兹沃勒后会给她写信。

    回去后的周末归卷就寄了一张印有兹沃勒老城俯瞰手绘图的明信片给ie奶奶,老人也给她回信。收到信时还闹了些笑话,信箱是和同住的室友共用的,正好那日室友查收账单,而归卷在学校自习,室友便帮着一起拿上去了,晚饭又是和隔壁的波兰同学聚在一起做的,室友提起有归卷的信,大家好奇是谁寄来的,室友眨眨眼说是归卷的fiancé(未婚夫)寄来的,大家居然还相信了,归卷赶紧说不是的不是的,是一位老奶奶寄来的,re  you  ure  chese,  or  are  you  d-blood?”  归卷这才意识到,在英语语境下“grandher”这个词的使用要慎重,又忙说:“i  a  chese,  i  a  chese”

    归卷收回思绪,发现今天自己的信箱在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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