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除了努力一無所有(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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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不是没有真心,只是他习惯了周围的人对他众星拱月,万蔷又不是温柔小意的人,在她尚不懂得取悦自己的时候要她去取悦照顾他人,对她来说是有难度的。
交往一年的时间里,学长不只一次向万蔷或周围认识的人抱怨万蔷不够重视他,万蔷很难不心虚,因为在她生活的排序里,感情的确不是最优先。万蔷心怀歉疚的向学长提了分手,没想到学长温和爽朗的面具就此破裂,那阵子万蔷成了系上流言的中心、故事中的坏人。
虽然万蔷的确觉得自己待学长算不上太好,但该努力的也还是尝试了,众人口中那个坏女人的形象她想着是怎么被描绘出来的?分手后学长总是在酒醉后打给她,一开始她还试着回应,后来发现对方只是想发泄,她也不切断通话,就把手机摆在一旁然后继续打字赶翻译的稿件。
她很早就把敏感丢掉了,那些电话里的咒骂与絮絮叨叨或哭泣反正没有扩音出来,听的不清楚就不会影响她的情绪她的成绩。
后来酒醉的电话少了,改成凌晨两三点的无声电话,万蔷还是会接起然后一句不问的放在床边继续睡。学长交了新女友,是系上的学妹,但凌晨的无声电话偶尔还会来,万蔷把来电震动改为完全静音,渐渐的就没了。
因为学长这个教训,万蔷从此认「好兔不吃窝边草」这句话为圭臬。
这时的万蔷对未来还是有成家的想像的,她与父母的亲缘淡薄却不表示她没有渴求,也因此她不排斥继续尝试与人交往。
第二个男友文森高大英俊,是系上合办校际英文辩论赛时认识的,辩论赛在文森所在的重点大学举办,万蔷常帮老师做事,两人都是系上的活动联系窗口。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她收到了热烈的追求后,坦白的跟对方说了自己生活的排序,坦言自己不期待能找个可以照顾自己的人,但因为无暇顾及,希望交往的对象最起码可以照顾自身的情绪与生活。
文森是个目标导向非常明确的人,在这一点与她颇为一致,交往之后万蔷发现文森在这部分明确到了功利计算的程度。万蔷没有说什么,她自己不是事事以交换的角度看事情的人,但两人交往相对稳定省心。
研一时他们交往快两年,已经开始工作的文森带她回了县城父母家。他家境小康,父母脾性温和还有一个哥哥,万蔷有点意外这样的家庭养出文森这般功利的性格。
那天夜里他把她的膝弯架在手臂上,肉棒在她体内将她一抛一抛的了想以结婚为前提去做准备,万蔷阴道里的嫩肉一阵急速收缩,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小腹一抽一抽的在他肉棒上高潮了。
她心里是有期待的却还没被高潮冲昏头,隔天她把自己家庭状况跟个人未来规划先说清楚,包含家庭跟个人的债务。万蔷想,如果两个人要共同负担家计的话,她开头可以分担的比例可能没办法那么高。还有,她不会有嫁妆 。
分手并没有来的太快,而是在文森主动开口去拜访万蔷父母以后。
万父毕竟生意人的手段跟眼光还在,那几年把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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