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真言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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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行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二次易感期。
一开始他还没有意识到严重性,只是没由来地感到很疲惫,甚至不想工作。连轴转的加班后,他差点晕倒,同事紧急叫了军医过来,军医判断是易感期,帮他开了缓解的药,他吃完药后,昏睡了一天才勉强捱过去。
只是易感期没有o在身边,他睡也睡不安稳,醒来后仿佛更疲惫了,到现在都还没缓过劲儿来。
秋千缓缓停了下来,齐砚行摸了摸两侧的麻绳,对着黑暗,轻声唤道:“音音。”
可能是觉得刚刚那声掺着哑音,太难听,过了一会儿,他清了清嗓子,又叫了一遍:“音音。”
像是在独自练习,十分刻苦努力。
凌晨四点,基地哨岗的换防时间到了,一列士兵从窗前经过,军靴踏着整齐的声音。
齐砚行认为自己应该再次尝试入睡,他回到卧室,打开已经整理好的行李箱,将妻子上次落在这里的衣服拿了出来。
羊绒材质的薄衫,很软和,也很温暖。
他将衣服盖在眼睛上,自嘲地想,要是沈柏渊没调走,看到他大半夜想老婆想得睡不着,肯定又要拿他打趣。
但他还是舍不得拿开这件衣服。
程问音上次穿它是因为做爱的时候弄湿了睡衣,只能另找一件衣服穿。
是齐砚行去找的,也是他帮忙换上的。
同样,也是因为他把衣服藏到了枕头底下,导致程问音收拾行李的时候漏掉了。
不过齐砚行拒绝反省自己的行为。他深深嗅了嗅毛衫上残留的气味,因为是o在发情期穿过的,所以闻起来格外浓香馥郁,是一种花期末尾才有的熟甜,也格外不容易散去。
他用鼻尖蹭了蹭柔软的布料,终于在天亮之前进入短暂的沉眠。
第三十八章
下飞机前,齐砚行还在不停咳嗽,因为雨雪天气,飞机一路颠簸,他全程都靠在椅背上,皱着眉闭目休息。
邻座的同事问他身体有没有关系,他摆了摆手,说:“没事,我吃过药了。”
是妻子给他准备的,每种药都分门别类仔细整理到小盒子里,有的还贴上了标签,提醒他只能饭后吃,不然伤胃。
只要打开药箱,还没找到对应的药,齐砚行就觉得病已经好了一半。
不过,光是他觉得好不管用。
齐砚行想了想,找了两个同事问:“我看起来很虚弱吗?”
第一个同事很实诚,“还行吧,就是嗓子有点哑,不说话看不出来。”
齐砚行点点头,心里踏实了些。
第二个同事被他叫醒,大概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于是故意夸张地说:“老齐啊,你这脸色真的很差,一会儿让老婆看见了,肯定要心疼哭了。”
这下齐砚行开始慌了,恨不得立马找个镜子看一眼自己,好不容易回家,他不想让妻子为自己担心。
飞地落地时天已经黑了,走出机舱,首都寒冷干燥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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