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婴儿在这股令人安心的气息中，渐渐止住了哭声，皱巴着小脸，睡着了。

    松木的气息几乎充斥了整个病房，o的感受最为明显。

    自从alha听到护士说，充足的安抚信息素能缓解o生产后的疼痛和不适后，这间病房就一直处在松木香饱和的状态。

    他趁alha给自己换衣服时，搂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信息素太多啦，我已经不疼了，没有那么难受的。”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里，病房里的信息素浓度还是一点都没有下降。

    直到alha接到紧急命令，不得不暂时离开他的妻子和刚出生的孩子。

    ……

    院子里堆积的木材快要成型为一架秋千了。

    o站在窗边，看着丈夫忙碌的身影，心中满是甜蜜。

    他推门走进院子，递给alha一杯温热的杏仁茶，用手帕擦了擦他脸上的汗，“休息一会儿吧。”

    alha喝了几口茶，拍拍自己的大腿，“音音，坐这里。”

    o侧坐在他腿上，倚靠着他的胸口，看到旁边放着几根绑木头用的绳子，便拿过来把玩。

    他将绳子套在手指间，熟练地翻出一个降落伞的形状，给alha看。

    “砚行，你小时候玩过翻花绳吗？”

    “没有。”

    “跳皮筋和跳房子呢？”

    “有看别人玩过。”

    他眉毛微微拧起来，“那你小时候都玩什么？”

    alha想了想，说：“不太记得了，好像玩过陀螺，但没玩几天就被父亲没收了。”

    “啊，好可怜……”

    alha笑了，之前从来没有人这样讲过自己，语气像是在心疼小动物。

    他搂住o的腰，低头吻住他。

    冬季的午后，虽有阳光，但气温依旧接近零下，两个人唇边呵出的白气缠在一起，渐渐变得温热。

    一吻结束，o的情动。他怕这样坐久了，alha会累，想从他腿上下来，却被对方用双臂箍住，按回腿上。

    “不准走了，”alha捏捏他的指尖，带笑的声音扑在耳边，“教我玩一下套绳子。”

    “那个叫翻花绳，笨蛋。”

    他把绳子的一端套在alha的小指上，掌心贴上去，和他十指相扣，两只手仿佛被重重连在了一起，分不开了。

    ……

    梦中的场景快速更换，像放电影一样，呈现在程问音眼前，他感觉自己被拽入了一个又一个的幸福漩涡中。

    这分明是个美梦，可场景变换中，似乎有个声音在不断提醒他：这些都是过去式的，这些都是再也不会回来的。

    于是他只能体会到加倍的痛苦。

    半夜，程问音醒来了一次。

    睫毛早已被眼泪糊湿了，他皱着眉，用力眨了眨眼，看到外公坐在床边。

    床头的小夜灯亮着，外公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好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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