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让这一切有了神殿壁画的美感。

    人类难以匹敌的美丽和那种非人的角结合到一起，于是他们朝拜。

    人群有些许骚动，而长有牛角的神明抬手止住了那些惊呼和赞美，他眼神温柔而快乐，轻轻地唱起了信徒们送给自己的歌谣。

    但他并不赞美自己，他悦耳的声音唱着那一双双勤劳的手，那些困在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枷锁里，却渴望从无尽苦难的命运里获得快乐的心。

    “来吧，极乐神，永远欢乐地善待信者吧。”他高唱着，扛起小孩坐在自己的肩头，如水的长发下是孩子咯咯笑的声音，他一边吟唱，一边抚摸着公牛，而他的牛角被小孩握在手里，沾着红泥画了朵花。

    人群因此而陶醉。

    这是一场绝佳的庆典。

    他们通宵达旦，再一次为信奉狄俄尼索斯的而感到无上的快乐。

    忘记了平日辛劳，为山洪，雷霆，海啸，食不果腹而永远奔波的人们躲入了狄俄尼索斯的无尽喜悦之中，他们甚至遗忘了狄俄尼索斯，沉浸在自身的快乐中。

    而神灵则无声无息地远离了人群，欢庆将要落幕，他开始归属地母神瑞亚。

    狄俄尼索斯头顶牛角走入绿林深处，刚刚庆典上的甜酒水果都少了很多，为了保证信徒们的酒杯永不落空，他动用神力一次次填满所有的陶罐，也喝下了太多的酒水，牛角根部与皮肤相贴的地方冒着酒精蒸腾般的热气，此时牛角裸露在外让他感到清凉和舒服。

    此时的气温有些降低。

    他赤脚走入湖畔，牛角一点点隐没不见的时候，却听见对面的对岸巨石后面，传来低低的呻吟和抽气声。

    那声音来自一个他熟悉的人类。

    神灵感到好奇，他涉水慢慢地靠近了过去。

    ……是南铃。

    狄俄尼索斯紫水晶般的眼睛都闪过猝不及防的愕然。

    南铃，正在骑乘一瓶酒。

    “……”

    这是他未曾设想的事态。

    酒神脸上短暂的情绪一片空白，直到女性压低的呻吟将他拉回现状。

    南铃双手撑地，按着那瓶酒罐不说，还攥着两个常青藤和葡萄藤编出的圆环，底下那个银白的酒角也小小的在绷紧的腿肉间露出点点银光……这是过于色情的鸭子坐。

    些许水果散落在腿边和身下，她上半身衣服堪堪穿着，下体却已经袒露出来，她在他的视野中侧对着他，跨坐在酒和一些水果上，一上一下慢慢地拱着。

    阿波罗赠送的阳具只是远远的丢在一边，比水果放的还远。

    “……”

    狄俄尼索斯茫然地看着南铃动作。

    少女面色潮红，却有些痛苦，羞耻，甚至生气的意味。

    他听见她小声地嘀咕：“嗯…嗯啊…别想逃走，混蛋……叫你戏弄我……”

    她眼底有着隐约的泪光，那画面却让狄俄尼索斯的呼吸都不知道该粗重些还是轻柔些。南铃用腿心的软肉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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