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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
那一年她途经中兴府,乘一时之兴独自去刺杀李弘泰,不料遇上奸臣豢养的几位高手,几番追逃周旋之下,不意躲进了顾府,好在顾启兴相救这才幸免于难,那一晚正逢十五月明当空,也就是在这一晚,她不但把心给了顾启兴,连同自己的处子之身也一并给了他。
王祖英自认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俗人,也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会动心的女子,可就是在那一晚,当她第一次见到顾启兴,就不觉心动莫名,仿佛冥冥之中自己一直等待的人终于出现,此一面萍水相逢,却似万千梦里曾遇见,两人只相谈半晚,她就已经情根深种,当真是初见君面,便许平生。
顾启兴听了她这话,顿时笑容满面,之前的愁绪一扫而空,不禁调侃道:「那一夜清风明月灯下美人,郎有情妾有意,你侬我侬,虽是我孟浪,但要怪只怪情多如此,好在你这位女侠没把我当成淫贼一刀砍了,要不然岂不冤枉透顶?」王祖英噗嗤一笑,戏谑道:「要砍也是砍你那条祸根,砍了不冤枉。」顾启兴故作惊色,吸了口气道:「当初要死要活的是你,爱得死去活来的也是你,你舍得砍它?」王祖英顿时臊得满脸通红,掐了一把丈夫腰间的软肉,着恼道:「便宜被你占尽,反倒来取笑我。」顾启兴哈哈一笑,顿觉意气上涌,抱住妻子的手不禁着力了几分,低头柔声道:「今晚月色正如当年,为夫饿了这么久,此次定要好好饱餐一顿。」王祖英啐了声道:「胡说八道,哪里饿着你啦,每次不都是要我用这儿喂饱的你。」她抬手指了指自己前胸,又埋怨道,「连人家这张嘴都不放过,每次都被你得酸麻想吐,你还不领情,没良心。」顾启兴讪笑道:「辛苦娘子了,不如今天就换为夫来好好侍奉你。」两人一个是仁人君子,一个是端庄侠女,平素在外持身以正,不成想关起门来言谈间也是这般放浪无忌,想来二人闺中房事也是琴瑟和谐,早就习以为常的了。
此时顾启兴已是挑起了妻子下巴,低头吻去。
「唔——」王祖英嘤咛一声,配合丈夫的索吻,伸舌轻抵,卷舌轻挑,一时间四唇相胶两舌纠缠,咿唔之声不绝。
天上笼月暧昧,屋里春熏醉人。
两人唇分,王祖英气喘吁吁,软声道:「辰儿被冯妈抱了去,咱们回房去吧。」顾启兴却不移身,依旧抱着妻子不放,只道:「难得府上这般安静,咱们就在这儿欢好一回,如何?」「什么!这儿?」王祖英一吓,心中又惊又奇,自己丈夫虽说不上迂腐,但也从来不会肆意妄为,每次夫妻行房只会在晚上卧室,哪里会想到今天要在书房中行乐,好在她也算是江湖儿女,本就不拘礼法,羞涩之余竟隐隐有些莫名刺激,当下白了一眼男人回道:「难得你有这兴致,依你便是。」她正要关上窗户,冷不丁被自己丈夫一把止住,「别关,这般清风明月,咱们一边缠绵一边赏月,那才不负如此佳景良辰。」不待王祖英分说,顾启兴已一把将她摁在了窗台上。
「呀!」王祖英一声轻呼,腰身已被丈夫抱住,两人伏在窗台上,腹背相叠,顾启兴垂手就要去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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