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 之物，乃是金轮法王的龙象内力所化，他那时生死一线，突破化境，龙象般若功更加玄妙莫测，不可消解。」

    卓玄青大惊道：「那岂不是说，师娘也会如师父一般，被阳毒耗尽精魄，身死道消！」

    小龙女点了点头，又安慰道：「我虽中毒不深，却也只有两年之寿，好在你师父临终前为我算得一线机缘，时机在你，生机在北。」

    卓玄青大急，连忙问道：「生机在北，在哪里？」

    「因果循循，便在金刚宗。」

    卓玄青一愣，金刚宗乃是草原密宗，金轮法王的发迹之地，龙象般若功更是金刚宗不二法门，果然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其中的天道之精妙，令人如坠轮回。

    忽然，卓玄青心底冒出一个疑惑：「师父他能够算到徒儿的到来，算到师娘的生机，甚至连神雕也能算到，难道就不能以此自救？」

    小龙女叹息道：「过儿并不能算尽所有，任何人都不能。天道轮回，因果循循，纵有通天手段也不得超脱，只可等待机缘，窃取天机，窥探自身因果。而你，是所有机缘的引子，你来了，一切才能开始。」

    卓玄青想起小龙女之前的话语，心中若有所觉，又不能完全领悟，便道：「事不宜迟，那我们明日便出发，前往金刚宗。」

    小龙女倒是不急，只叮嘱他先将《黯然销魂掌》熟背，明日开始演练掌法，打好根基再去不迟。

    卓玄青哪里能等，事关小龙女生死，他恨不能现在就飞到草原，把那劳什子金刚宗翻个底朝天。

    小龙女见到卓玄青火急火燎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道：「且莫着急，明日神雕才能将蛇胆炼好，待你服用炼化之后，再动身不迟。」

    见得面前仙子展颜一笑，卓玄青满肚子的话语顿时烟消云散，整个人痴痴地看着她，当真是一笑倾城，百媚丛生，若得此伊人，世间再无它想。

    墓中无日夜，二人一番言语，又服用过些许酣蜜，便各自休息。

    卓玄青回到自己的石室，见桌椅整洁，床第温软，心中感动不已。这都是小龙女为他而准备的，被褥上甚至能闻到她的芳香，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他，而贵为终南山仙子的小龙女，却像贤惠的妻子一样，默默为他做了这么多，这真是难以消受的福分。

    卓玄青神思恍惚，只觉这一天的经历似做梦一样，先是走过桃花阵，被几个老鬼裹挟渡江，而后是巨蛇追击，一路逃亡，最终仙子从天而降，救得一众性命，更成为他的师娘。

    呆立片刻，卓玄青回过神，开始挑灯阅看功法，《黯然销魂掌》共一十七式，越到后面威力越大，练至大成之后，便能真气离体，隔空摄物，端的神妙之极。

    卓玄青的武功并不高明，内力也差强人意，融魂派里的功法多晦涩难懂，且马师叔非但不让他修习，反而总莫名其妙地说他已然修成，不必再练。好在他本来也无意武学，对修行之事不甚上心，哪怕之后遇到了一灯大师，同住一处，也只是听经读典，不曾随他修习高深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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