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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1)节
自己壮胆和帮衬自己还真未必有胜算。
管他喔,只要能套出鸡鸡儿变大的秘密,自己就算挨顿打也值。
「婶子,李大哥在家吗?」黑子到了地方,很恭敬地向傻子娘打招呼。
「在喔,你找你李大哥干啥?」傻子娘因为儿子的原因一直被人叫着「傻子娘」,而今黑子恭敬地叫自己婶子,嗨颇有长幼尊卑地叫傻子李大哥,傻子娘对黑子的礼貌一时间竟有些喜出望外,喜形于色。
「俺问李大哥点事,放心婶子,俺不带为难李大哥的。」
「成,进屋吧。」黑子的成熟和恭敬打消了傻子娘原本准备应对黑子的疑虑和盘问,她没再多问,径直把黑子迎进屋。
黑子进了屋,看见了光着腚坐在炕上的傻子,手里正攥着一条擀面杖似的肉棒槌,半软没软地还在慢慢膨胀,黑子心里暗喜,看来此行确实不虚。
「大器!别玩了,有人找你。」傻子娘赶忙打开傻子握着鸡巴的手,取出条裤子三下五除二给傻子换上,傻子千万个不愿意却始终拗不过娘,不情不愿地套着裤子,却仍把卜卜愣愣的一条鸡巴露在外慢支楞着。
「黑子你见笑了」傻子娘嗫嚅到。
「没事」黑子不知道怎么打圆场,也不知道怎么继续说,只能沉默地站着。
傻子似乎才察觉到黑子,不知是喜是怒地用手指着黑子啊啊地叫唤。
「婶子俺哥这样是咋开始的?俺听刚子说他和俺哥以前还一起洗过澡喔。」
傻子娘见黑子问起,心中的悲伤止不住地泛滥,想起丈夫早逝自己拉扯大两个孩子的艰辛,想着自己儿子变成这样后村里人的嘲讽与冷眼,听着眼前少年不带恶意的关心,即使只是随便问问也几乎要让自己掉下眼泪来。
傻子娘双眼含泪,话音里带着凄凉与无奈:「以前这孩子多好,虽说单纯了点却比现在强太多了,至少不会当街对着女人,哎,可能也就是命吧,那年大器出去晚不知道玩了多久,等俺出去找的时候发现大器晕在后山的河边,兜里揣着一堆蘑菇,后来他就开始发高烧,大夫怎么治也不见稍退,后来不知怎么烧就退了,可脑子也烧坏了,那条也气吹似的一天天大,最后就成现在这样了」
后山,那不就是自己和刚子常去的地方吗?黑子的所求终于有了点眉目。
「呃」黑子不知道他现在应该欣喜还是该同情,他强压情绪继续问傻子娘到:「那俺哥带回来的蘑菇您还留着吗?」
「俺当时就随手撇了,咋可能留着哩你问这个干啥?」
「是这样的俺们学校号召俺们根除有危害性的毒虫毒草,俺那天和刚子聊天,想起来俺哥的事情,指不定是误食了啥才导致的,俺们怀疑就是老师说的毒虫毒草,所以想到婶子这了解一下情况方便俺们完成任务。」
「难为你们孩子还愿意叫你家哥,还挂着」傻子娘被黑子的话感动地闷闷地哭,一旁的傻子看娘掉眼泪了,腾地起来要推黑子。
「不兴!你弟为你好喔!」傻子娘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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