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了他,我太困,睁不开眼懒得动。”
第(2/4)节
也曾有两个十五岁的小姐姐们被买主送回,只不过回来时,她们下体早已腐烂散出异味,严重的尖锐湿疣和梅毒摧毁了她们一生。奴隶贩子不会给得性病的小女孩们医治,任凭她们自生自灭。
但青春期发育,谁也挡不住,十叁岁的某个夜晚,她的裤子被初潮经血染红,她的去处也被提上了日程。
奴隶贩子破天荒给她买了件廉价不能再廉价的粉色纱料裙子,给她洗洗脸,再抹了个粗糙的口红,拍张照片发给了老挝一个做橡胶生意的六十岁老富商。
画面里的十叁岁小姑娘清艳白嫩,六十岁秃顶老富商喜不胜收,淫笑着伸出舌头舔湿了照片,开出两倍的高价要求五天之内将她送入老挝首都万象。
小姑娘怕了,怕得浑身发颤,只以为是那张照片的错。
为了活命,她重新换上洗到褪色的衣服,给自己漂亮脸蛋摸了好几层黑灰,第一次没有听话,哭求着让他们再给自己照一张照片发过去。
她相信,这样脏兮兮的自己,那个人肯定不会要了。
奴隶贩子收了钱怎会搭理,甩过去桶和抹布,喝斥两句,罚她去蹭地下黑街污浊走廊。
地太脏,她的眼泪落进抹布,怎么也蹭不净,同时,一双白色运动鞋踩进了水坑。
两个极端世界的少男少女相遇了,光的方向不会出错,最后时刻激发的求生本能令她必须苦撑着来到他校服裤腿旁。
但她不知道,那时,十五岁的反骨少年也正禁锢于童年黑暗无底的深渊。
两把枪可以换一个人,小姑娘惊愕呆滞,原来平日里对自己非打即骂的奴隶贩子,在面对少年时,竟然会那样卑躬屈膝。
穿着国际学校校服的清贵少年会蹲下来,直白开口问她,有没有被男人碰过,有没有妇科病,如果有,他会带她去医院看医生。
妇科病,那时她还听不懂太难的中文,只听得懂前半句,直到他用泰语重复了一遍,才堪堪恍然。
“没有,什么也没有”,小姑娘能说简单中文,慌忙紧张地摇头向他解释。
她知道什么是妇科病,那些小姐姐就是得了病,才会无一例外遭买主抛弃。
但他是好人,他是第一个说看医生的好人。
直到如今,她伺候到了他卧室大床。
满室昏暗,挡光厚窗帘遮得里叁层外叁层,冷气开到二十叁度。大被同眠,少男少女的年轻身体紧密贴合,炽热滚烫。
缇慕只觉小腹以上裸露在外,羞臊低头偷偷往被子里瞄了一眼,看见自己睡裙被推上胸脯,乳尖红晕上摁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心虚虚托揉着丰软乳肉,放浪又恣意。
她耳根发烫,小心翼翼往下拽了拽睡裙,遮住他揉胸的手,是啊,怎么会有人困得连筷子都懒得拿,还能睡着觉做这种多余动作。
不必猜,缇慕清楚自己在浴缸睡着之后发生了什么,这是他的家,不必避讳谁,想让谁住在哪里都随心所欲。
她也不敢动,小先
第(2/4)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