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妈妈叫妈妈(2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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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骂道:「我还不知道你的鬼心思,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干嘛」五连击打完还轻哼一声,「我知道你不是个傻子,但你为什么要把妈妈白痴呢」随后展开书卷,抽出中性笔,正襟危坐,低头勾画。
朱唇轻启「啊~~」自信又霸道。
说起来慢,但其实就是眨眼间的事,夏小白被老妈的五连击与三连斩给打蒙了,被打完才后知后觉地收回举起的双手,难道自己刚才又干了大逆不道,枉顾天条的恶事吗?没有啊?看着若无其事还张嘴「啊」的妈妈气得肝疼,眼睛冒火。
我妈的草。
握着小拳头,脖子硬挺着,身子一颤一颤的,口不择言「你在挑逗我!」夏小婉都被这句话惊得手上一顿,微张的红唇无力的合上,轻呼一口气。
想着这是亲生的。
似乎连电视里的老家伙都被这「狂言狂语」给震慑,许久没有讲话,客厅里一时是无言的沉默。
夏小白说出口几秒钟才想起来自己说的什么话,硬挺着的脖子一点点收缩,气得发红的小脸变得更红了,眼睛里的义正言辞变得散乱,连忙再口出狂言企图解释「啊啊,不是你在挑逗我,而是我在挑衅你」说完,夏小白给了自己一个大逼咚,草,我妈的。
夏大教授撰笔的手再度一顿,她觉得这傻儿子真的是不小心把他的内心想法给说出来了,但是早上刚打,现在又打不太好。
于是盯着期刊一边默念亲生的,亲生的,这难道不是很活泼可爱嘛!一边笔下要将打印好期刊的纸给划破。
夏小白不想再解释了,深深地看了无法无天的妈妈一眼,他想回房间,当一匹瘫在床上的孤狼,默默地舔犊自己的伤口——被污染的手指。
啊,毁火吧,赶紧的。
他站起来,要逃离这个伤心之地,从此以寂寞为舞,以孤独为伴。
他为了她在深夜不知留了多少眼泪,她是他命的劫。
俗话说,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夏大教授可不是一个能够容忍自己儿子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的人,她没欺负他就不错了。
他敢挑逗,,不,是挑衅她简直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歪了,打又不好打,那就使劲地欺负他吧,让傻儿子认识一下什么叫社会险恶。
眉毛上挑,轻声斥喝,「站住,做错事不道歉就想走,天底下那有那么容易的事」「啊~」红润的两唇,像两片淡红的正在开放的花瓣。
「万事莫若悲」状态下的夏小白悲哀地留下了痛苦屈辱的口水,实在是欺儿太甚。
不情不愿地坐回位置,偏头,右手擦一把脸,不想让生死之敌看到自己柔弱的一面。
转过头来,脸色垮着,小嘴嘟起,满脸委屈地用手指捏着紫葡萄送进一生之敌嫣红的小嘴里,指尖触碰到红唇的柔软娇嫩,修理得很短的指甲使手指末端的指肉与那抹红唇直接碰触,夏小白清晰而明确地感觉到红唇一触即缩,好似手指一不小心就会在线条优美的唇瓣上滑脱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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