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母文静(1)
第(3/3)节
动不动的盯着照片,照片仿佛动了起来,妈妈分出一只手扶住头顶的烟灰缸,迷恋的看着眼前的阴茎,张开水润娇艳的双唇,缓缓的将男人的阴茎含根没入,男人突然用力挺腰,将手中的烟摁向妈妈头顶,仓促下妈妈没能掌握好平衡,烟灰缸掉在地上,男人甩手一巴掌打在妈妈脸上,妈妈迅速的捡起烟灰缸,再次熟练的放到自己头上,还讨好的用两个翘挺粉嫩的奶头蹭了蹭男人的腿,继续小心翼翼的含向男人的阴茎。
默契而流畅的动作,像一把锋利的剑,狠狠扎在张学铭的胸口。
此时他才看到,男人大腿处有一个巴掌大、暗红色的胎记。
他急迫的想看到男人的脸,男人却始终没有回头,张学铭紧紧的攥着拳头,表情狰狞,一拳打向男人的脸,一阵疼痛传来,显示器应声而落,屏幕四分五裂。
他闭上眼睛,用力甩了甩头,因为长时间的压抑、痛苦和作息紊乱,导致出现了幻觉,他想把这个画面赶出自己的脑子,但是妈妈的光头形象反而越来越清晰,渐渐的,一脸幸福的妈妈,和车祸前补妆镜中的妈妈,相同的表情,重合在一定,定格在在张学铭脑中,也让所有女人的形象固化在他脑中,再也抹不去。
一个15岁的男孩——贱女人,永远跪着!再次头脑清醒已经是第二天,拳头一阵疼痛,望着结痂的手背和摔碎的显示器,张学铭平静下来,接二连三的遭受打击,可能触及了身体的应激反应,此刻他感觉自己像一个旁观者,找来本和笔,要把爸爸妈妈多年的生活异常和吵架对话梳理出来。
妈妈这次去省会,一定会见奸夫,不然不会那么精心的准备,车中欣喜期待的表情,自己也很少见到,只是这个奸夫和照片中是一个人吗?妈妈剃光头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剃?在自己的记忆中,妈妈对头发和发型非常看重,是绝对不会剃光头影响自己形象的。
妈妈最后在车中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爸爸会比自己更高兴?文静?文静!张学铭又想到一个人名,这是父母吵架中的高频词,在他们断断续续的争吵中,张学铭了解到一个俗套的大概脉络,爸爸和文静是大学恋人,毕业后文静另攀高枝,好像是和一个高官子弟结婚,莫非爸爸可以在省会见到文静?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他们还有联系吗?张学铭边写边想,边写边划,足足写满了三页,合上本子,深吁一口气,下定决心,再去省会一中报到,他要找到答案,找到人,找到父母的秘密,去报复,宣泄心中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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